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03528"
["articleid"]=>
string(7) "588735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2章"
["content"]=>
string(1099) "了像带血的金钗”。
她对着警局玻璃门的倒影，一点点把口红擦掉，露出原本的唇色。
玻璃映出她苍白的脸，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爬满曾经盛满星光的眼睛。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拿画笔的样子，在乡下外婆家的石板上，用烧黑的柴火棍画太阳，画得歪歪扭扭，却笑得直不起腰。
那时候她不懂什么是权力，什么是交易，只知道画画时心里是亮的。
现在，天亮了。
东方泛起鱼肚白，把云层染成温柔的粉。
白婕慢慢站起身，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书，指尖划过“白婕”那两个字——这是她的名字，不是谁的代号。
她不知道陈宇会不会原谅她，不知道女儿长大后会不会认她，甚至不知道没有“高老师”的安排，没有“灵感水”的麻痹，她能不能重新拿起画笔。
但她知道，是时候醒了。
那些用良知换来的虚假光环，那些扎进心口的毒刺，该拔出来了，哪怕会流很多血。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2679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