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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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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耻感。
她终于想起林薇薇失踪那天的事。
她喝了高元递来的“灵感水”,头晕乎乎地靠在沙发上,看见高元和几个男人把挣扎的薇薇拖进浴室,听见水声和哭喊,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醒来时,高元说她“创作太累断片了”,还夸她新画的《浴女图》很有灵气。
原来那不是梦。
原来她笔下的光影,是林薇薇最后的挣扎;她画布上的血色,是真的染了血。
“呕——”白婕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剧烈地吐起来,仿佛要把那些被药物侵蚀的记忆、被谎言填满的日子,全都呕出来。
深夜,她疯了似的跑到警局。
值班警察递给她一个牛皮纸信封,说是陈宇委托律师送来的。
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张写着字的便签。
纸上的字迹是她熟悉的,刚劲有力,此刻却像冰锥扎进眼里:“我救不了沉溺在虚假光环里的你,就先救我们的女儿。”
“陈宇呢?
让他出来见我!”
白婕抓住警察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对方的肉里,“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陈先生三天前就带孩子出国了。”
警察的声音很轻,“他说,等你明白艺术的尊严比虚名重要时,再说吧。”
白婕瘫坐在警局门口的台阶上。
秋夜的风卷着落叶,打在她脸上,像无数个耳光。
她想起女儿婉儿昨天打电话,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带婉儿去看真的金字塔啦,妈妈什么时候来?”
当时她还笑着说“等妈妈办完画展就来”,现在才明白,那或许是女儿最后一次叫她妈妈。
手机响了,是老高打来的。
那个总是跟在陈宇身后的男人,声音里带着难得的疲惫:“白婕,别找了。
陈宇把你所有的画都收起来了,包括那些……你不记得怎么画出来的。”
“他恨我吗?”
她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
“他只是……”老高顿了顿,“他说,你把自己活成了高元最得意的‘作品’,连灵魂都卖给了虚名。”
挂了电话,白婕抬头看向天边。
启明星已经亮了,带着清冷的光,像她后腰那颗朱砂痣——陈宇以前总说,那是老天爷给她盖的章,证明她是独一无二的白婕,不是谁的“玉簪”。
她从口袋里摸出支口红,是高元送的,正红色,说“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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