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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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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83) "指节捏得发白。
原来林薇薇和楚燕的入局，都有白婕的“功劳”，而她是真的信了高元那套“为艺术就要有所付出”的鬼话，甚至觉得自己在“帮助”学妹。
“传输进度25%……高元的助理上楼了，在检查走廊！”
陈宇迅速切换到“雅集记录”，里面是伪装成“艺术沙龙纪要”的权色交易明细：3月12日 私人雅集参与人：白婕（玉簪）、王局、李总等内容：白婕作为“活体模特”，配合高元完成《权力图腾》即兴创作，期间饮用“灵感水”3次交换条件：王局批文同意艺术学院新增“青年艺术家扶持基金”（白婕为首批受益人）白婕反馈：“感觉自己和画融为一体了，王局夸我‘有灵气’，说我的画能进国家美术馆！”
4月20日 企业家晚宴内容：白婕陪同张总“探讨”西方艺术史，酒后被安排入住酒店（附高元批注：“适度放开，有利于后续合作”）次日白婕留言：“老师，我好像断片了，不记得怎么回的宿舍……但张总说会赞助我的个人展，这就够了！”
这些记录里，没有暴力胁迫，只有被精心包装的诱惑和自我麻痹。
白婕像个被吊在“艺术成就”胡萝卜前的兔子，主动往前跳，哪怕脚下是泥潭。
“传输进度50%……！”
陈宇手忙脚乱地切换文件夹，“药物日志”里藏着更骇人的东西。
一段音频自动播放，背景有瓷器碎裂的声响，是高元和陌生男人的对话——“那丫头（林薇薇）药性发作后挣扎太厉害，喘不上气……”高元的声音带着慌。
“慌什么？”
另一个声音冷冰冰的，“找人清理干净，晚上扔月亮湖底。
明天和王局打个招呼，让人早点以自杀结案”“可白婕那天也在，她会不会……”“她？”
男人嗤笑，“到时候你跟她说林薇薇是‘受不了创作压力自杀了’，她都能信。
那丫头傻得很，昨天还问我要不要看她新画的《金钗图》。”
“也是，她眼里就只有艺术……”音频戛然而止，陈宇的指尖在屏幕上抖得厉害。
林薇薇的死因终于清晰：被过量药物控制，在被多人侵犯中窒息身亡，而高元只用一句“自杀”，就骗得白婕成了无知文件下面还写着备注白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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