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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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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脚时足尖绷紧的线条，都像极了白婕。
“这是‘玉簪’，”高远的声音带着狎昵的笑意，吐出来的烟圈恰好罩住女孩的脸，“我最得意的作品，她的身体比任何画布都懂艺术。”
侍者递上画笔，女孩却没有接。
高远微微蹙眉，旁边立刻有人递过一杯蓝色液体。
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仰头灌了下去，喉结滚动的频率，和白婕喝红酒时一模一样。
片刻后，她开始在画布上涂抹。
与其说是作画，不如说是一场被胁迫的表演——她用指尖蘸着颜料，在自己裸露的背上画出扭曲的线条，几个戴面具的男人围上去，用指尖替她“修改”，引得她发出压抑的呻吟。
其中一个秃顶男人的手滑向她的腰侧，她瑟缩了一下，却被高远用眼神制止了。
陈宇的指节捏得发白，面具下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他看见女孩后腰有颗极小的朱砂痣——白婕后腰也有一颗，是小时候出水痘留下的，可他又安慰自己，相似的痣多如牛毛。
“西侧酒窖已按计划起火。”
蓝牙耳机里传来老高的低喝，“楚燕正引开保镖，给你二十分钟。”
陈宇深吸一口气，混进涌向酒窖看热闹的人群。
楚燕正假装惊慌地尖叫，指着窗口冒出的黑烟，几个保镖骂骂咧咧地往那边跑，走廊瞬间空了大半。
他贴着雕花栏杆溜上二楼，走廊壁灯突然熄灭，是老高切断了电源。
黑暗中，他凭着楚燕给的图纸，摸到挂着“私人珍藏”木牌的房门前。
电子锁的绿光在黑暗中闪烁，他迅速输入密码——高远的生日加“金钗”的笔画数。
“嘀”的轻响刚落，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陈宇猛地拉开门闪身进去，门还没完全关上，就听见保镖的呵斥声从门外掠过。
房间里弥漫着松节油与皮革的气味，墙上挂满了装裱精美的裸画，画中女孩都戴着面具，锁骨处的金钗纹身格外醒目。
最显眼的是一幅未完成的油画，画中戴珍珠面具浑身赤裸的女人一边拿着画笔作画一年正被几个男人围着侵犯，背景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画室窗台，上面摆着婉儿送的陶瓷小兔子。
陈宇的心脏像被解剖刀抵住，他知道，这里就是高远藏匿罪恶的核心。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画作，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画框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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