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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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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这场以艺术为名的迷局背后，还藏着多少肮脏的秘密。
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推开那扇门。
就像每次解剖时，无论尸体有多腐烂，他都要亲手划开皮肤，找到藏在深处的真相。
哪怕真相的刀刃，最终会剖开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老高的回复：“身份搞定，某部委领导的远房侄子，酷爱艺术品收藏。”
陈宇删掉信息，发动汽车。
雨刷器徒劳地左右摆动，前方的路被雨水泡得发软，像一条通往未知深渊的路。
他握紧方向盘，面具在口袋里硌着大腿，像一块即将被投入熔炉的烙铁。
第五章：艺术沙拉鎏金烛台的火苗在水晶灯影里摇晃，将客厅的奢靡拉得狭长。
陈宇站在罗马柱后，银质面具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下颌。
空气中飘着檀木与香槟的混合气息，底下却藏着股甜腻的腥——那是致幻剂“迷迭香”与荷尔蒙发酵后的味道，他在解剖林薇薇的尸检报告里见过这种成分。
所谓的“艺术沙龙”，早已成了权贵们的狩猎场。
穿纱质睡裙的女孩们赤着脚，脚踝系着细碎银铃，在铺着虎皮的地毯上挪动。
睡裙是特制的鲛绡料，灯光下近乎透明，隐约能看见肌肤上的金钗纹身。
穿翡翠面具的女孩正趴在肥硕男人膝头，对方用雪茄头轻点她锁骨的纹身，烟灰落在乳沟里，她却不敢动，只发出猫似的呜咽；戴玛瑙面具的女孩跪在波斯地毯上，给“收藏家”们倒酒时，睡裙被人从后面掀开，露出臀上未褪的指印。
“这才是活的艺术。”
高远穿着酒红色真丝睡袍，慵懒地靠在天鹅绒沙发上，指间夹着雪茄，另一只手把玩着女孩的头发。
他的睡袍敞着怀，胸口盘踞的龙纹纹身被脂粉蹭得发亮，几个女孩正围着他，用舌尖舔舐他掌心的酒液。
陈宇的目光像淬了冰的解剖刀，扫过那些麻木的面孔。
突然，他的视线钉死在舞台中央。
穿月白吊带裙的女孩正被侍者引向画架，裙子短得堪堪遮住臀部，吊带细得像随时会断裂。
她戴着珍珠面具，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涂着殷红唇膏的唇，唇珠上还沾着点香槟沫。
最让陈宇喉头发紧的是她的身段——脖颈微扬时的弧度，抬手时手腕翻转的角度，甚至连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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