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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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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2) "，全是戴着半边面具的女孩，锁骨处都纹着金钗，背景是栋熟悉的别墅，正是高远那栋带尖顶的房子。
“这些画……”陈宇捡起一张，画中女孩的面具样式各异，有珍珠的，有银箔的，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从露出的下颌线条辨认出不同的轮廓。
楚燕突然崩溃大哭，眼泪混着雨水砸在画纸上：“是高院长让我画的！
他说这是‘人体艺术记录’，可每次去那栋别墅，都要我们戴面具，换那种布料很少的裙子……那些所谓的‘收藏家’根本不看画，就盯着我们身上的纹身看！”
她指着其中一张画：“林薇薇学姐也在里面，她的面具是翡翠的。
她说她想退出，上周就被高院长叫去‘谈话’，然后就……”楚燕哽咽着说不下去，伸手撕掉锁骨处的创可贴，露出那枚刚纹了一半的金钗，针脚处还在渗血，“他说纹完这个才算正式‘入册’，就能拿到钱。
可我昨天偷听到他跟人打电话，说林学姐是‘处理干净的残次品’……”陈宇的后背瞬间爬满寒意。
林薇薇胃里的照片、楚燕未完成的纹身、高远别墅里的面具……这些碎片突然拼凑出一个狰狞的轮廓。
“‘金钗雅集’到底是什么？”
他的声音比车外的雨还冷，“白婕……她知道这个雅集吗？”
楚燕猛地抬头，眼里的惊恐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我不知道！
但我在高院长的名册上见过‘玉簪’这个代号，旁边画着和白婕老师一样的梅花耳钉。
有次我去送画，看到个穿白裙子的姐姐从画室出来，戴着珍珠面具，走路的样子特别像她……”她慌忙摆手：“也可能不是！
她们都戴着面具，我认不准的！
而且白婕老师是高院长最器重的学生，怎么会……”陈宇没说话，指尖捏着那张画纸，上面戴珍珠面具的女孩侧对着镜头，露出的脖颈线条确实像极了白婕。
他想起白婕梳妆台上那个从不上锁的首饰盒，里面确实有一对珍珠面具，她说是“毕业演出的道具”。
车停在市一院急诊部门口，楚燕的母亲刚从抢救室出来。
隔着玻璃窗，陈宇看见病床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女人，手上还扎着输液针。
“手术费要二十万。”
楚燕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高院长说只要我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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