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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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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0) "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生命体征急剧下降，紧急保护程序启动18天8小时22分12天4小时26分9天12小时17分…………“周晚……周晚你醒醒，你不要吓我！”
几滴温热，滴在了我的脸颊上。
<十一.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游离在身体之外。
这期间一直浑浑噩噩。
再次醒来时，入眼是刺眼的白。
消毒水的气味告诉我，这是在医院。
程玥趴在床边睡着了，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
我轻轻动了动手指，她立刻惊醒。
“晚晚！”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你吓死我了...”我虚弱地笑了笑：“我睡了多久？”
“三天三夜。”
程玥的声音哽咽：“医生说...你的器官在加速衰竭...”我看向窗外的阳光，系统面板在视线角落闪烁。
5天12小时47分程玥看了看我：“顾衍把你送来医院后就消失了，电话也不接。”
我摇摇头：“不重要了。”
十二.顾衍站在他们七年前居住的小屋。
往昔的记忆随着熟悉的事物回忆起来。
这间不足四十平米的旧房子，墙纸已经开始泛黄脱落。
他记得周晚总说要重新贴，却总说“等公司稳定些再说”。
客厅角落那张二手沙发，是他们一起从旧货市场扛回来的，周晚在上面熬夜画设计稿的侧影，被窗外路灯镀上一层柔光。
卧室墙上还留着他们用铅笔划的身高线。
顾衍的指尖抚过那道痕迹，突然想起周晚踮着脚说“你太高了”时的笑靥。
厨房水龙头依然漏水，滴答声在空荡的屋里格外刺耳——就像他此刻心脏被回忆刺穿的痛感。
“晚晚...”他无意识地呼唤着，声音在寂静中破碎。
浴室镜子上还贴着她留下的便利贴。
记得吃胃药蓝色墨水已经被水汽晕开，像他此刻模糊的视线。
手机突然震动，助理发来消息。
顾总，许小姐问您今晚要不要试菜顾衍盯着屏幕，突然觉得荒谬。
陪了他七年的妻子此刻在医院里，而新欢已经在筹备婚礼菜单。
回程时暴雨倾盆，雨刷器拼命摆动也赶不走挡风玻璃上的水幕。
就像他无论如何忏悔，也洗不净彼此心上的灰尘。
他驱车回到现在的别墅。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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