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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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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270) "大半，手背上的老年斑像落了层灰。
"小光还好吗？
"她的声音隔着麦克风，像蒙着层布。
"他说想当宇航员。
"我摸着口袋里的奶糖，是七年前那个牌子。
她突然笑了，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我妈总说你没人疼，其实我知道，"指节敲着玻璃，"你比谁都值得被好好爱。
"离开时，狱警递给我个信封。
里面是片干枯的海棠花瓣，夹着张纸："当年你替我顶罪那天，我偷了公司的海棠花籽，埋在你家楼下。
"回到老巷时，夕阳正趴在防火梯上。
房东老太比划着指楼下，我探头一看，墙根处冒出丛绿芽。
老太递来个小铲子，拍着我的手背笑。
手机响了，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小光举着张奖状，上面写着"绘画比赛一等奖"。
画里有个穿囚服的女人，站在开满海棠花的院子里，对着太阳笑。
陈默的消息跟着进来："他说，这是外婆。
"我蹲在墙根前，看着那丛绿芽。
风过时，好像听见七年前的自己在说："别怕，有我呢。
"这一次，我终于能回答她了。
嗯，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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