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00485" ["articleid"]=> string(7) "588687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074) "民法典》,翻到做了标记的那页。

法官敲响法槌时,我感受到胎儿的第一次明显胎动,仿佛在为这场正义之战加油。

庭审过程如同我精心编排的法律戏剧。

我准备了两年的证据链环环相扣:“伪造流产当天的医院监控显示江屿毫无悲伤”“笔迹专家证明手术同意书是他代签”“游艇照片时间戳与手术记录完全重合”……当法官询问胎儿情况时,我缓缓起身:“如您所见,孩子很健康。”

“但被告的行为已构成《妇女权益保障法》第五十一条规定的残害妇女权益。”

江屿的律师拼命辩解这只是婚姻矛盾。

直到我放出终极证据。

段江屿与医生的通话录音:“无论用什么方法,确保那个孩子消失。”

休庭期间,江屿突然挣脱法警冲向我:“贱人!

你设计我!”

看着他狰狞的面孔,我感觉一阵快慰。

最终判决超出所有人预期。

不仅支持女方的离婚诉求和赔偿要求。

剥夺江屿对未出生孩子的亲子关系确认权。

接着法官宣布“因生父涉刑事犯罪,亲子关系自动失效。”

走出法院时,春日阳光正好。

我在台阶上驻足,任由微风拂过发梢。

记者们涌向我,而我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孩子以后会知道父亲是谁吗?”

“他会在法律文书上看到。”

我微笑道,“一个因伤害妻儿而失去父亲身份的反面教材。”

当晚,我更新了微博。

没有长篇大论,只有一张出生证照片。

父亲栏盖着“因刑事犯罪自动失效”的红色印章。

我关掉手机,走进婴儿房。

墙壁挂着政法大学的毕业照,照片里的女孩眼神明亮如初。

我轻轻摇晃婴儿床,哼起了摇篮曲。

窗外,新一轮热搜正在发酵。

但这一切已经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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