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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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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0) "那把椅子——质检报告显示承重杆有裂痕，是故意制造的事故道具吧？
"”我故意压低声音。
陆远峰瞳孔骤缩。
“"巧的是，明德公司采购这批劣质椅子的发票，签字人可是您夫人。
"”当天下午，听证会结果出炉：1.程墨正当防卫成立，无需担责2.陆明转学并接受心理评估3.对陆远峰、周鸿志启动廉政调查走出教育局大楼，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张毅追上来问：“"老师，您早就有证据，为什么等到现在？
"”“"因为只有当所有人都看着的时候，耳光才最响亮。
"”我扶了扶带有裂缝的眼镜。
5教育局的处分通报张贴在南岭高中公告栏时，我正弯腰擦拭讲台上的粉笔灰。
窗外暴雨倾盆，铅灰色云层压得极低，却盖不住走廊上越来越响的骚动。
““程老师！
周鸿志……周鸿志被带走了！”
”林小婉冲进教室。
走廊尽头的校长办公室门口，两名纪检人员正将面如死灰的周鸿志带离。
他肥胖的身体卡在门框处挣扎了一下，突然扭头死死盯住我的方向，嘴唇无声开合。
““他说什么？”
”林小婉紧张地抓住窗框。
我将抹布叠成方正的四边：““‘钢笔’。”
”三天前的深夜，我向巡视组交出的那支录音钢笔里，不仅录下了公开课现场的真相，还意外收录了更致命的内容——周鸿志与陆远峰瓜分学校食堂回扣的对话，时间戳恰好是事发前二十分钟。
当时能见到巡视组负责人—林傲天，还得多亏林小婉啊。
暴雨砸在玻璃窗上，水流蜿蜒如泪痕。
教师食堂的灯光惨白。
我独自坐在角落吃饭时，阴影笼罩了我的餐盘。
““程哥，以前的事……对不住。”
”前教务主任王立群端着盘子，手还在发抖。
不锈钢餐盘里，红烧排骨堆得冒尖——这是教师窗口从不提供的特供菜。
““王主任，您知道咱们食堂采购价是多少吗？
市场冬瓜一斤八毛，食堂账面显示三块二——多出来的钱够买多少排骨？”
”王立群的脸瞬间褪尽血色。
““纪检组下午约您谈话吧？”
”我推过一张纸巾，““擦擦汗。”
”纸巾背面写着一行小字：配合调查可转污点证人。
王立群踉跄离开时，碰翻了邻桌的调味瓶。
盐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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