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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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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是他天赋的背面,他能同时接收理性与感性,也就注定忍受这种无休无止的撕扯。
“白岭。”
整理明白这一套逻辑的白岭当时正在给刘箐橙补妆,被他一句话唤回了神。
他第一反应是细细检查了一番刘箐橙的妆造有没有因为自己的跑神出现问题,但好在他一个导演被刘箐橙当助理用惯了,这么多年磨出来的化妆技术已经变成了一种单纯的手感,就算注意力不够集中也没有出现任何的差错。
他没有看刘箐橙的眼睛,只是往后退了一步,十年如一日地张嘴就是一句:“对不起,老板。”
休息室里的空气寂静了一会儿,白岭感受到刘箐橙的目光定定地落在自己身上,不寻常的是,白岭并没有感受到被忽视和穿透,他忽然觉得刘箐橙在认真打量他,从而使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灼烧感。
“过来。”
他站起身,向剧组租来的那架天价钢琴走去,像往常的每一次一样,毫无心理负担地发号施令。
白岭走到他身边站定,只是依旧没有看他,那种像是被剥下了皮肤的不安没有消失,反而在两人间经常性出现的沉默中无限蔓延。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想离刘箐橙远一点,越远越好。
没有预兆地,刘箐橙忽然开始演奏。
在这座几乎被焚毁的危楼中,白岭的意识被抽离开来,他看到一片幽深而静谧的森林,而他在其中的一座木屋中。
有什么东西叩响了他的房门,房门打开,一只乌鸦庄重地走入小屋。
有一瞬间白岭在自己的通感中再次产生了幻象,他看到那只通体铺满黑亮羽毛的鸟变成了露筋姑,又看着那个小怪物被一点点拉长、扭曲,最后变成了刘箐橙。
就像当时胁迫白岭签给他一样,他微笑着对白岭说:“永不复焉。”
一曲结束,白岭重新回到那摇摇欲坠的危楼,刘箐橙早已站起身,脸上带着一种微妙的笑意端详白岭的反应。
那个笑容在白岭的灵魂第一次被彻底地抽离体外旁观这一切时开始缓慢加深,像升格镜头一般展现着他脸上每一块肌肉的运动轨迹,直至露出刘箐橙那一口白森森的牙。
白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这笑容的来源是什么,他的肉体只是僵在原地,有些不解地望着刘箐橙。
而对方只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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