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99385" ["articleid"]=> string(7) "588672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147) "在顶楼露台看烟花。

他突然单膝跪地,举着个丝绒盒子——里面不是钻戒,是枚银质素圈,内侧刻着我的名字。

“之前那枚是给外人看的排场,”他仰头看我,眼里盛着漫天星火,“这枚是给你戴的,舒服。”

我笑着捶他:“哪有人结婚一年又求婚的?”

“以后每年求一次。”

他把戒指套在我右手无名指,和那枚十克拉的钻戒并排闪耀,“让你知道,顾太太的身份,我天天都想再确认一遍。”

去年冬天我怀了孕,孕吐得厉害,半夜总想吃城南那家开了三十年的糖粥。

顾衍披件大衣就往外跑,回来时睫毛上结着霜,却把保温桶揣在怀里焐得暖暖的。

“慢点吃,”他替我擦嘴角,“老板说这是最后一碗,我包圆了。”

后来才知道,他为了让老板重新生火,把整个店下个月的食材都包了。

孩子出生那天,他守在产房外,西装皱得像团咸菜。

护士把襁褓递给他时,这个在商场上挥斥方遒的男人,手抖得差点没抱住。

“像你,”他凑到我病床边,鼻尖抵着我的,声音哑得厉害,“眼睛亮得很。”

如今儿子已经会蹒跚走路,最爱的游戏是拽着顾衍的领带摇摇晃晃。

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去郊外的马场。

顾衍牵着我骑那匹叫“月光”的白马,儿子坐在他怀里,小奶音喊着“妈妈快点”。

风掠过耳际时,我总会想起三年前那个红酒浴缸里的夜晚。

那时以为天塌了,却不知命运早为我备好了更辽阔的天空。

顾衍说得对,最好的爱从不是抹去过去。

而是他陪我把那些结痂的伤口,都酿成了往后岁月里,抿一口就甜到心底的酒。

就像此刻,他在夕阳里回头朝我笑,眼底是比落日更暖的光。

我突然懂了,所谓“更值得”,不是未来有多完美,而是身边有他,连呼吸都觉得——真好啊,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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