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98617" ["articleid"]=> string(7) "588664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095) "的眼神依旧冰冷,但那份平静之下,似乎多了一丝凝重。

刚才电光石火的搏杀,让她重新评估了这个曾经的搭档的危险程度。

“三年不见,”陆隐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死’了一次,身手倒是没落下。”

他肋下的伤口在衬衫裂口下若隐若现,渗出的血珠染红了一小片布料。

沈清秋的目光扫过他肋下的伤口,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那只是无关紧要的污渍。

“你也没让我失望,陆隐。”

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平静,“还是那么难缠。”

“叛变?”

陆隐的刀尖微微抬起,指向沈清秋的心脏位置,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嘲讽和压抑不住的愤怒,“苏木那条毒蛇给你的命令?

还是‘秤砣’那个只认死理的家伙?

他们凭什么?!”

他想起那张写着“目标母安,勿念”的纸条,心头的怒火几乎要冲破理智,“就凭一张写着‘手术刀’的纸条?

就凭他们动我母亲?!”

提到母亲,陆隐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绝望的疯狂。

沈清秋的眼神终于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如同冰封湖面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涟漪瞬间即逝。

她握着发簪的手指似乎也收紧了一下。

但她的声音依旧冰冷,甚至带上了一丝更深的寒意:“组织只看证据。

‘手术刀’标记最近出现了两次。

一次在一周前,法租界巡捕房探长的喉咙上。

另一次,就在前天晚上,我们一个传递药品中转站看守的喉咙上。

手法,和你当年在霞飞路除掉那个叛徒时,一模一样。

干净利落。”

她顿了顿,冰寒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陆隐:“看守临死前,用血在墙上写了一个字……‘隐’。”

“陆隐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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