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97909" ["articleid"]=> string(7) "588655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4章" ["content"]=> string(2652) "放了多久的面粉。

走到她的院子前,穿夹克的男人突然停住脚,指着栅栏上的铁链:"这锁是新的。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磨木头。

另一个瘦高个凑过来,伸手拨开铁链上的枯草,指尖划过锁扣:"锈迹不多,肯定有人动过。

"他的手指在颤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里面会不会有吃的?

"穿碎花裙的女人声音发哑,眼睛直勾勾盯着门板,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在咽口水。

她的裙子破了好几个洞,露出的胳膊上有几道伤疤,深可见骨。

林晚握紧了藏在身后的消防斧,斧柄上的防滑纹硌得手心生疼。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撞着耳膜,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穿夹克的男人从背包里摸出把匕首,在门板上敲了敲:"有人吗?

我们路过,想讨点水喝。

"没人应。

院子里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沙沙沙的,像在替她回答。

他又敲了几下,声音提高了些:"开门!

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林晚依旧没出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衣服贴在身上,凉得刺骨。

她知道,一旦回应,就等于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在这末世里,暴露就意味着危险。

沉默了几秒,那男的突然抬脚踹向栅栏。

铁链哐当乱响,栅栏晃了晃,没倒。

他骂了句脏话,又踹了两脚,栅栏依旧纹丝不动,只是发出沉闷的呻吟,像个倔强的老人。

“妈的,这破栅栏还挺结实。”

他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溅在栅栏上,很快被风吹干。

他扭头看向同伴,眼神里带着不耐:“走了,前面说不定有更好的地方。

看这村子穷酸样,能有啥好东西。”

几个人骂骂咧咧地走了,脚步声渐渐远了。

穿碎花裙的女人回头看了眼院门,眼神里的渴望像未熄的火苗,最终还是被同伴拽着走了。

林晚靠在门板上,缓了好久才敢喘气。

手里的消防斧柄被汗水浸得发滑,胳膊酸得抬不起来,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这只是开始。

她知道,瓦窑村的平静被打破了。

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一颗石子,涟漪会一圈圈扩散开来,引来更多的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陆陆续续有逃难的人路过瓦窑村。

有的只是匆匆穿过,脚步匆忙,眼神里带着恐惧,像是身后有"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0634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