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97896" ["articleid"]=> string(7) "588655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644) "是涂着漂亮的颜色,周末还会去做美甲,花几百块钱在指甲上画小花朵。

现在想想,真是奢侈得可笑。

她坐在门槛上喘气,看着满院子的草,突然有点想哭。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掉不下来。

但哭有什么用?

上一世死的时候,眼泪早就流干了。

歇了十分钟,她接着薅。

直到把院子清出块空地,露出下面的黄土,才停下来。

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滴,砸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很快又被晒干。

衣服湿透了,贴在背上,凉飕飕的,风一吹,冷得人打哆嗦。

然后开始清理屋里的垃圾。

把烂木头、破瓦片都搬到院角,堆成一堆。

灰尘呛得她直咳嗽,呛出眼泪,倒把刚才没掉的泪给逼了出来。

有只蜘蛛从梁上掉下来,落在她手背上,她吓得猛地甩手,蜘蛛掉进墙角的裂缝里,不见了。

第二天,五金店的人送来了钢板和工具。

三个壮汉把东西卸在院子里,看着林晚的眼神像看怪物:"姑娘,这些你自己弄?

这钢板一块就几十斤,你搬得动?

""嗯,慢慢弄。

"林晚递过去几瓶冰红茶,冰镇的,瓶身挂着水珠,"辛苦你们了。

"等人走了,她看着那堆钢板犯愁。

最重的一块有几十斤,她试着搬了一下,纹丝不动。

只能一点点来。

她先量好门窗的尺寸,用粉笔在钢板上画记号,再用切割机裁。

机器嗡嗡作响,震得她胳膊发麻,火星溅到胳膊上,烫出一个个小红点,像蚊子咬的,却疼得多。

她咬着牙,不吭声,继续往下裁,钢板切开的声音像是某种撕裂,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裁好的钢板边缘锋利,不小心就划道口子。

她咬着牙用碘伏抹一下,黄色的液体渗进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却还是接着干活。

伤口结了痂,又被汗水泡软,再不小心蹭掉,反复几次,总也不好。

焊钢板更难。

她跟着网上的教程学,第一次焊的时候,焊条粘在钢板上扯不下来,烫得手套冒烟,一股焦糊味散开,差点把她呛晕。

她把脸埋在臂弯里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抬头看见钢板上烧出个黑窟窿,像只嘲笑她的眼睛。

试了十几次,才算勉强能焊出条歪歪扭扭的缝。

焊完一块门板,胳膊抖得端不起水杯,晚上睡觉的时候,一"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0629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