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97895" ["articleid"]=> string(7) "588655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612) ",咽下去时剌得喉咙疼。

她躺在冰凉的土炕上,土腥味钻进鼻孔,混杂着霉味,倒也不算难闻。

没有空调,没有风扇,只有蚊子在耳边嗡嗡叫。

她摸出手机电筒,照了照房梁,上面还留着些模糊的刻痕,歪歪扭扭的,大概是前主人家孩子划的。

有一道刻痕特别深,像用钉子划的,弯弯曲曲地绕了个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手机震了一下,是监控的取件通知。

买车花了八万。

二手的,但发动机看着还行,启动时声音不算太吵。

卖家是个胖子,挺着啤酒肚,说话油腔滑调的:"姑娘,这车载过新娘子呢,吉利!

"他送了个备用油箱,塑料的,能装二十升油,放在后备箱里,晃一晃能听见油晃荡的声音。

林晚开着车在镇上转了一圈。

镇子不大,一条主街从头走到尾也就十分钟。

路边的小卖部挂着"冰棍雪糕"的牌子,太阳晒得牌子褪了色,字都快看不清了。

她找了家五金店,跟老板订了钢板、角钢、螺丝,又买了电焊机、切割机,让老板找人帮忙送到瓦窑村。

"姑娘,你买这些干啥?

"五金店老板是个壮汉,胳膊上有纹身,盯着她车里的工具,一脸好奇,"盖房子?

""加固房子,防贼。

"林晚面不改色,手指在钢板样品上敲了敲,"要最厚的那种。

"老板咧嘴笑了,露出颗金牙:"咱这地方,夜里丢只鸡都算大事,防啥贼?

你要是怕黄鼠狼,买点老鼠夹就行。

"林晚没解释,付了定金。

又去农资店买了把锄头、两把镰刀,还有几十斤尿素袋子——装粮食方便,还能防潮。

农资店老板是个老太太,戴着老花镜,算账时扒拉算盘珠子,噼啪作响,像是在演奏某种古老的音乐。

回到老房时,太阳正毒。

七月的日头晒得地面发烫,踩在院子里的泥土上,能感觉到热气从脚底往上涌,烫得人想跳起来。

她没歇着,先把院子里的杂草薅了。

草长得比人高,草根扎得深,拔起来得用尽全力。

薅到一半就直不起腰,手心磨出了水泡,破了,沾着泥土,火辣辣地疼。

她蹲在地上,看着手心的伤口,血珠混着泥,在掌心晕开一小片红。

前世她在写字楼里敲键盘,手指头细皮嫩肉,哪干过这活。

那时候她的指甲总"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0629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