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96719" ["articleid"]=> string(7) "588640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592) "尝,什么叫身败名裂,什么叫无力回天。

她拿起那两份婚书,重新裹好,交到锦书手中,然后对着满厅宾客福了一礼:“今日扰了各位的雅兴,云筝在此赔罪。

只是这侯府的婚事,我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毕竟,谁也不想娶个不清不楚的媳妇,或是嫁入一个藏污纳垢的人家,不是吗?”

说完,她转身便走,背影挺直,没有丝毫留恋。

江闻舟看着她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解。

江崇山则瘫坐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侯府正厅的空气像淬了冰,连鎏金铜炉里的龙涎香都燃得滞涩起来。

江崇山死死盯着云筝的背影,指节攥得发白——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被哪个小辈如此拿捏过。

尤其当看到宾客们交头接耳时眼底的讥诮,一股血气直冲天灵盖,他猛地一拍桌子,上好的紫檀木桌面竟震出道细纹。

“放肆!”

江崇山的声音因愤怒而嘶哑,“嫁入我江家,便是江家的人!

你的嫁妆,自然该由侯府掌管!

难不成,你还想藏着掖着,给那些商贾亲戚输送利益?”

这话阴毒至极,既扣了“私藏家产”的帽子,又暗讽云家攀附权贵。

云家的几位族亲就坐在末席,闻言顿时涨红了脸,却碍于侯府权势,敢怒不敢言。

云筝缓缓转身,脸上不见半分怒意,反而漾开一抹浅淡的笑:“侯爷说笑了。

我云家虽为商贾,却也知‘家国’二字重逾千金。”

她抬手示意锦书,“将嫁妆清单呈上来。”

锦书立刻捧着一本厚厚的账册上前,红绸封面烫着金字,翻开时哗啦啦作响。

账册上不仅列明了金银珠宝、田产铺子,甚至连每匹绸缎的成色、每箱瓷器的窑口都写得清清楚楚。

“各位请看,”云筝的声音清亮如玉石相击,“我云家为筹备这场婚事,备下了白银二十万两,绸缎五百匹,另有江南水田百亩,京城铺面十间。”

宾客中发出一阵吸气声。

谁也没想到,一个商贾之家竟能拿出如此丰厚的嫁妆,即便是侯门勋贵,也未必有这般手笔。

江崇山的眼尾跳了跳,语气却更加强硬:“家底再厚,入了侯府的门,就得守侯府的规矩!”

“规矩自然要守,”云筝话锋一转,目光忽然投向厅外,那里正有"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024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