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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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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8) "都会买，每一幅画我都会仔细看。”
他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想知道你还在坚持画画。”
“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关心你。”
他低下头，“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看到你的作品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有自己的风格，我真的很高兴。”
我的心跳得很快。
“那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不敢。”
他苦笑，“我怕你会拒绝见我，怕你会更讨厌我。”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来了？”
陆池沉默了很久。
“因为我听说你要出国了。”
他的声音很轻，“听说你接到了巴黎美术学院的邀请。”
我点点头。
“是的，下个月就走。”
“我知道我很自私。”
他看着我，眼中有种近乎绝望的坚决，“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挽留你。
但我想在你走之前，把这些话说出来。”
“陆池...”“我不求你原谅我。”
他打断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会选择用正确的方式爱你。
我会告诉你，你的画很美，你的梦想很棒，你值得被全世界温柔以待。”
我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可是没有如果。”
我哽咽着说。
“我知道。”
他点点头，“所以我只能在这里，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千万种情绪。
愤怒、委屈、心疼、不甘...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陆池。”
我叫他的名字。
“嗯？”
“你真的很过分。”
他点点头。
“我知道。”
“现在说这些，真的很过分。”
“我知道。”
我深深地看着他，然后转身开门。
“蒋念。”
他在身后叫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祝你在巴黎一切顺利。”
他的声音很轻，“祝你找到真正的幸福。”
我的手握着门把手，久久没有动作。
“陆池。”
我终于开口。
“嗯？”
“谢谢你告诉我真相。”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虽然很晚，但...谢谢。”
我推开门，走进公寓，然后轻轻关上门。
隔着一道门，我听见他在外面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靠着门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大哭起来。
那些年的委屈、愤怒、不甘，还有现在的心疼、后悔、不知所措，全部涌了出来。
我哭得像个孩子。
手机响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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