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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止仪式，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帮助完成它？
第二十一章 不存在的人城东精神病院的铁栅栏在雨中泛着冷光。
陈凌出示警徽通过大门时，手指不自觉地触碰口袋里的两块镜面碎片。
它们冰凉而安静，仿佛只是普通的玻璃。
D区是医院最老旧的区域，专收长期治疗无望的患者。
走廊灯光昏暗，消毒水味混合着陈旧的尿骚味。
护士领着陈凌走向17号房，钥匙串在寂静中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杨明今天状态很差。
"护士压低声音，"从早上就开始对着墙壁尖叫，说他们要出来了。
"17号房的门上有一个小窗，陈凌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一个便桶，和四面软垫墙。
房间中央，一个瘦骨嶙峋的年轻男子背对门口坐着，正对着面前的墙壁喃喃自语。
"他一直这样？
"陈凌问道。
护士摇头："大多数时候很安静，就是画画。
"她拿出一叠皱巴巴的纸张，"全是镜子，各种角度的镜子。
"陈凌翻看着那些画。
确实，每张纸上都画着镜子，有些镜中还有模糊的人影。
一张特别的画引起了他的注意——六个孩子站在镜子前，其中五个被涂成红色，只有一个保持原样。
"我需要单独和他谈谈。
"护士犹豫了一下："按规定..."陈凌塞给她几张钞票："就十分钟。
"门锁咔哒一声打开。
陈凌走进房间，立刻注意到一个异常——墙壁上满是划痕，仔细看能辨认出是无数个数字"6"。
杨明没有转身，继续对着墙壁低语："...第五块在左边口袋，第六块在眼睛里...""杨明？
"陈凌保持距离，轻声唤道。
男子的身体猛地一颤，缓缓转过头。
陈凌屏住呼吸——那张脸上布满自残的疤痕，但眼睛却异常清澈，与照片中的男孩如出一辙。
"你终于来了，第六块。
"杨明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他等了你很久。
""谁在等我？
""镜子里的男人。
他说你是最后一个碎片。
"杨明突然激动起来，抓住陈凌的手，"你不能给他！
没有六块，仪式就完不成！
"陈凌蹲下身与杨明平视："什么仪式？
谁在镜子里？
林夏吗？
"听到这个名字，杨明剧烈颤抖起来："林夏不是名字！
是缩写！
Loo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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