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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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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玻璃、金属托盘、甚至赵明的手机屏幕——都开始泛起涟漪。
"他来了！
"赵雨晴尖叫着蜷缩起来，"他感觉到我们说太多了！
"赵明挣扎着站起来，拔出配枪对准窗户："陈凌，带雨晴离开！
快！
"陈凌刚要去扶赵雨晴，整面窗户突然爆裂。
不是向外碎裂，而是向内爆成无数悬浮在空中的碎片，形成一个旋转的镜面漩涡。
漩涡中心，一个模糊的人影逐渐成形...第二十章 镜中之人悬浮的玻璃碎片如同被按了暂停键，静止在半空中。
漩涡中心的人影越来越清晰——是个瘦高的年轻男子，穿着过大的黑色西装，皮肤苍白得几乎透明。
"赵雨晴。
"林夏的声音不再需要电子设备修饰，真实而冰冷，"你背叛了我们的约定。
"赵明开枪了，子弹穿过林夏的身体，如同穿过空气，在墙上留下弹孔。
林夏甚至没有眨眼，继续向前飘来。
"带她走！
"赵明挡在妹妹前面，继续射击。
陈凌抱起瑟瑟发抖的赵雨晴冲向门口。
就在他即将触到门把手时，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猛地拉回。
所有悬浮的玻璃碎片同时转向，对准了他们。
"我允许你离开了吗，见证者？
"林夏的头颅180度转向背后，灰白的眼睛锁定陈凌，"你拿着属于我的东西。
"陈凌感到口袋里的镜面碎片突然变得滚烫。
他放下赵雨晴，掏出两块碎片举在面前："你想要这个？
来拿啊！
"林夏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他后退了一步，悬浮的玻璃碎片也随之震动。
"你开始明白了，是不是？
"林夏的声音带着危险的轻柔，"碎片不仅封印着我的力量，也封印着你的记忆。
你真的想知道七岁那年发生了什么吗？
"赵明趁机拖着妹妹移到陈凌身旁："别听他的，陈凌。
他在干扰你的判断。
"林夏笑了，那笑容让陈凌胃部绞痛——太熟悉了，就像童年噩梦中的某个片段。
"告诉他们，赵雨晴。
"林夏轻声说，"告诉他们在仪式开始前，是谁自愿站到了镜子前。
是谁帮助莫云山准备了其他孩子。
"赵雨晴的脸色变得惨白："不...那不是真的...""什么不是真的？
"陈凌追问。
"你，陈凌。
"林夏的声音如同毒蛇般滑入耳中，"你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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