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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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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80) "过赵明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镜面如同水面般波动，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然后是手臂、肩膀...林夏的上半身逐渐浮现在镜中，灰白的眼睛直视着他们。
"来不及了，侦探们。
"林夏的声音不再需要电子设备，直接从镜中传来，"第九夜的目标从来不是赵雨晴...而是你忠诚的搭档，赵队长。
"赵明突然捂住胸口，脸色煞白。
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茶几。
"赵队！
"陈凌扶住他，发现他的胸口渗出鲜血——不是新伤，而是原本的枪伤处突然爆裂。
"他...他能控制体内的金属..."赵明艰难地说，"子弹碎片...在移动..."林夏在镜中微笑："聪明。
警察先生体内的三块弹片正在寻找他的心脏。
猜猜多久会到达？
"陈凌抓起镜面碎片对准林夏："停下！
否则我毁了这块！
""请便。
"林夏不为所动，"那只会让收集变得更困难。
时间不多了，侦探。
如果你想救你的朋友，就去老城区的古董店，那里有第二块碎片...和第九夜的线索。
"说完，他的影像逐渐消散。
赵明的情况急剧恶化，鲜血已经浸透了上衣。
"坚持住！
我送你去医院！
"陈凌架起他。
赵明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所有...调查资料...备份..."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古董店...老板姓周...曾是莫云山的...古董顾问...""别说话，保存体力。
"赵明抓住陈凌的衣领，用最后的力气说道："六个孩子...照片...看背面..."他的手臂突然垂下，陷入了昏迷。
陈凌颤抖着翻开照片背面，发现一行褪色的小字：“六之一为始，六之五为终，六之六为镜。”
第十七章 古董店的秘密急诊室的灯光惨白刺眼。
陈凌坐在走廊长椅上，双手紧握着那张老照片。
医生刚刚宣布赵明暂时脱离危险，但子弹碎片距离心脏太近，无法立即手术。
"六之一为始，六之五为终，六之六为镜。
"陈凌反复咀嚼着这 cryptic 的句子。
父亲留下的线索显然指向六个镜面碎片，但如何解读？
护士走过来告知赵明已经醒了，但只能见五分钟。
陈凌收起照片走进病房。
赵明躺在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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