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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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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2) ""陈凌捡起张晋的手机，最后一条短信引起了他的注意："B座1701已处理。
第七夜按计划进行，地点不变。
""糟了！
"陈凌脸色大变，"他们知道我们去过公寓，第七夜的目标有危险！
""是谁？
"赵明问。
陈凌翻出父亲的笔记本，指向名单上的下一个名字："著名法官白鸿飞，就在今晚！
"第十二章 第七夜警笛声划破夜空，陈凌驾驶车辆穿梭在车流中，不时闯过红灯。
赵明坐在副驾驶，用衬衫撕成的布条紧紧绑住肩膀的伤口，脸色因失血而苍白。
"再快些。
"赵明咬着牙说，"白鸿飞住在城西法官公寓，至少还要二十分钟。
"陈凌猛打方向盘，车子一个急转弯驶入小巷捷径："张晋的手机上有没有具体时间？
""没有，只说按计划进行。
"赵明检查着手枪弹匣，"但前六起案件都发生在晚上十点到凌晨两点之间，现在刚过十一点。
"车子冲出小巷，前方路口却亮起红灯，一辆卡车横在路中央。
陈凌猛踩刹车，拳头砸在方向盘上。
"绕不过去。
"他迅速观察周围环境，突然推开车门，"跑过去！
只有两个街区了！
"两人下车狂奔，赵明因肩伤落后几步。
夜色中，法官公寓的轮廓已经可见——栋三十层的高档住宅，白鸿飞住在顶层的复式单元。
公寓大堂的保安刚要阻拦，赵明就亮出了警徽："警察！
白法官有危险！
"电梯上升的几十秒如同几个小时。
陈凌不断回想着父亲笔记中关于白鸿飞的记录——"主审法官，多次驳回福利院火灾调查申请，与莫云山有秘密资金往来"。
电梯门一开，两人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是汽油！
"该死！
"陈凌冲向尽头那扇豪华的双开门，门锁着。
赵明后退两步，一个侧踢将门踹开。
眼前的景象让两人同时僵住：宽敞的客厅中央，白鸿飞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头顶悬着一个装满液体的玻璃容器，下方点燃了一圈蜡烛。
更可怕的是，他全身被涂满了某种易燃的凝胶，只要头顶的容器破裂，瞬间就会变成人形火炬。
"救...救我..."白鸿飞虚弱地呻吟着，脸上满是泪水，"他要烧死我...就像那些孩子..."陈凌小心地向前移动，目光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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