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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赵明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其疲惫，"算了，来我家吧。
地址发你。
有些事...确实该说清楚了。
"挂断电话，陈凌从抽屉深处取出父亲的那本黑皮笔记本。
翻到最后几页，他注意到一个之前忽略的细节——页边有一串数字，像是电话号码，但多了一位。
通过父亲惯用的密码规则解码后，数字变成了一个地址：港湾新城B座1701。
这是父亲留给他的另一个线索，可能比U盘里的视频更重要。
但现在，他必须先面对赵明，面对这个可能隐瞒了太多真相的"搭档"。
窗外，东方的天空开始泛白。
第五夜过去了，但陈凌知道，最黑暗的时刻或许才刚刚开始。
第九章 赵明的秘密赵明的公寓出乎意料地简朴，客厅里除了一张沙发和茶几外，最显眼的就是墙上挂满案件照片的白板。
陈凌进门时，赵明正站在白板前，手里攥着一罐已经喝了一半的啤酒。
"坐。
"赵明头也不回地说，声音沙哑，"要喝什么自己拿。
"陈凌注意到白板中央是五个孩子的照片，用红线连接到星辰会所的照片上。
其中两个孩子的照片上打着绿色对勾，另外三个则是刺目的红叉。
"你妹妹是哪一个？
"陈凌轻声问道。
赵明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指向左边一个扎着马尾辫、笑容灿烂的小女孩："赵雨晴，当时九岁。
另外四个孩子都是她福利院的朋友。
"他转身面对陈凌，眼里的血丝显示他已经很久没好好睡觉了。
茶几上摊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页边贴满了彩色标签。
"十五年。
"赵明拿起笔记本，"我调查了十五年，却连一个凶手都没能送进监狱。
直到十二夜开始行动。
"陈凌接过笔记本翻看，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案件记录、剪报和手绘的关系图。
赵明的字迹越往后越潦草，有些页面还沾着可疑的污渍——像是干涸的泪痕。
"你妹妹...她还好吗？
"赵明苦笑一声，走向走廊尽头的一扇门，轻轻推开。
陈凌跟上去，看到房间里一个瘦弱的年轻女子坐在床边，正专注地摆弄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眼神空洞得像两个黑洞。
"雨晴，有客人。
"赵明柔声说。
女孩的目光扫过陈凌，突然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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