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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水癸水,臭水沟的水,最肮脏了。女子每次来癸水都不能进宗祠,可见其不堪。”
“是啊,听说一些修行的姑子修到后头,都要断了癸水。县主没有修行都走到这一步,可见其圣洁啊。”
被男人追捧,嘉成颇为受用,得意地扬起脖颈。
“我自幼在边关长大,救助百姓,与民同乐,自然与其他女子不同。”
蒋小姐挑眉。
“所以,县主今日是不会来癸水咯?”
嘉成恼怒极了,恶狠狠道:“自然是!”
可蒋小姐接着道:“那县主身后为何漫出血水呢?
嘉成冷笑一声,“开什么玩笑,我洁身自好,仗义洒脱,跟你们可不一样。”
可是方才吹捧她的男人们都沉默下来,神情古怪地看着她身后。
嘉成终于觉察到不对劲,转头看去。
瞳孔蓦地放大,似是极为震惊。
“不可能,我怎会来癸水,难道大夫……”
她欲言又止。
我却觉察到古怪。
为何她如此断定自己不会来癸水?
毕竟女子癸水,虽与月亮潮涨潮落有关,却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如此规律。
像我上辈子敢断定并非来了癸水,就是因为我才结束没几天。
可她的情况,显然不是如此。
9
“县主既然说自己不可能来癸水,那身后的血又是什么?”
我捂着嘴,佯装一惊。
“呀,难道是县主尚未成婚便与人珠胎暗结,今日宴席饮食不知节制,落了胎?还是县主已经坏了身子,得了脏病?”
嘉成一愣,旋即暴怒。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怎会如此?”
我无辜地歪头。
“可是县主方才说了,女子下身有血,便是不洁,县主难道忘了吗?”"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56837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