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63930" ["articleid"]=> string(7) "587924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10) ">子弹穿过胸膛时,陈添祥最后的念头是掩护名单送达。

>再睁眼,他成了2025年短剧顶流“陈添祥”,手机推送全是“王爷昨夜十七次”。

>片场爆破戏意外触发他前世记忆,演对手戏的老戏骨竟神似牺牲的战友。

>新剧《暗号“货郎”》开拍,剧本精确复刻他地下工作细节,连秘密信箱位置都分毫不差。

>庆功宴上制片人醉醺醺拍他肩膀:“多亏顾问李老,您祖父的日记写得真细啊。”

>陈添祥的血瞬间冷了——李作善,正是当年出卖组织的叛徒本名。

---子弹撕裂胸膛的灼痛还没散去,浓重的硝烟味却变成了某种甜腻的香水味。

陈添祥猛地吸了口气,不是六盘山深秋凛冽的空气,也不是自己鲜血的铁锈味,而是一种……工业香精混合着皮革的味道,堵得他喉咙发紧。

“陈老师?

陈老师您没事吧?

快,扶一下!”

一个尖细焦急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刺目的白光让他本能地眯起眼,那不是战地医院摇曳的煤油灯,是数盏大得离谱的、悬挂在金属骨架上的灯,把周围照得亮如白昼。

身下不是冰冷潮湿的泥土,而是一张看着就不结实的折叠椅。

周围人影晃动,穿着打扮怪异到极点——男人头发短得露青皮,却穿着紧绷绷的奇怪黑衣;女人更是袒露着胳膊和小腿,脸上涂着厚厚的粉。

他下意识地去摸腰间藏情报的位置,只触到柔软滑溜的布料。

低头一看,一身墨黑的长袍,金线绣着张牙舞爪的蟒纹,料子滑得不像话,却轻飘飘毫无分量。

“祥哥,您可吓死我了!”

一个圆脸、梳着奇怪短发的年轻男人挤到他面前,满脸后怕,“刚才那个炸点离您太近了,气浪冲的!

您脸色白得吓人,要不要叫医生?”

陈添祥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祥哥?

这是什么称呼?

他最后的记忆是六盘山崎岖的小道,身后追兵的呼喝,还有怀中被鲜血浸透、必须送出去的党员名单。

他叫陈添祥,是甘肃工委的组织部长,代号“货郎”。

眼前这光怪陆离的一切……“没事就好!

陈老师敬业啊!”

一个戴着鸭舌帽、手里卷着几张纸的男人走过来,拍了拍圆脸青年的肩膀,“小张,赶紧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4986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