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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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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694) "的人：不要以为你的罪恶能被黑暗永远掩盖。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注视着你。
或许是天网恢恢，或许是人心公道，又或许……是一缕不甘的残魂和一部小小的手机。
我笑了。
灵魂化作一道微光，朝着那片温暖的源头飞去。
在彻底消散于天地间的最后一刻，我仿佛听到了无数声音在我耳边汇聚成一句话。
那句话，是赵东来在我的悼词里说的，也是我一生信奉的准则，更是这场跨越生死的复仇，留给世界最后的注脚。
——真相，永不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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