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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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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6) "我叫林晚晚,是林氏集团的独女,也是亲手将丈夫陆沉推进地狱的刽子手。
此刻,我站在VIP病房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手里端着一杯冷透的咖啡。
窗外是滨海市繁华的夜景,霓虹闪烁,像无数双嘲讽的眼睛。
而我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陆沉就躺在那张昂贵冰冷的病床上。
他身上插满了维持生命的管子,连接着各种仪器,发出单调而规律的滴答声。
氧气面罩覆盖着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紧闭的双眼和毫无血色的薄唇。
曾经清俊温润的脸庞,此刻瘦削得颧骨突出,像一尊了无生气的白玉雕像。
他已经在这里躺了整整一年。
一个被我亲手“制造”出来的植物人。
一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雨夜。
地点,是我们那栋位于半山、奢华却冷得彻骨的别墅书房。
导火索,是一份他偷偷拟好的、准备提交的离婚协议书。
“陆沉,你算什么东西?”
我记得自己当时的声音,尖锐得像淬了毒的玻璃,狠狠砸向他,“一个靠我林家施舍才能活着的废物赘婿,也配提离婚?”
他站在书桌前,背脊挺得笔直,昏黄的台灯光勾勒出他清瘦却倔强的轮廓。
那双总是盛满温和与包容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沉寂的灰烬。
“晚晚,放彼此一条生路吧。”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疲惫到极点的沙哑,“这三年,我受够了。”
“受够?”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几步冲到他面前,染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几乎戳到他鼻尖,“没有我林家,你和你那个躺在ICU等死的妈,早就烂在臭水沟里了!
现在跟我说受够了?
陆沉,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地刺向他最痛的软肋。
我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手背上那枚为了救我留下的、狰狞的烫伤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但他依旧沉默着,只是那沉寂的眼神深处,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
这沉默彻底激怒了我。
被宠坏的骄纵,对他“不识抬举”的愤怒,还有内心深处那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即将失控的恐慌,混合成毁灭性的毒液。
我抓起书桌上那个沉重的黄铜镇纸——那是他父亲留给他唯一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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