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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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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0) "们公司的机密！
"我仍然坚持道。
"那是我的工作，就像你的工作是管理项目一样。
"她耸了耸肩，"每个人都要生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
""可你毁了我的生活！
"我的情绪激动起来。
"我毁了你的生活？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李明，告诉我，如果没有我这三年的陪伴，你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确实，如果没有王晓雯，我可能还是一个孤独的单身汉，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度过无数个寂寞的夜晚。
"李明，我们都是受害者。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像三年前那个张雯，"我被组织利用，你被我利用。
但至少，我们曾经真的快乐过，不是吗？
"这句话击中了我的心。
是的，我们确实快乐过。
那些一起看电影的夜晚，一起旅行的周末，一起做饭的黄昏...即使现在知道了一切都是假的，但那些快乐的感觉是真实的。
"可现在怎么办？
"我问道，"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她摇了摇头："回不去了。
我的身份暴露了，组织不会放过我。
而你，也不可能再信任我了。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
"我疑惑地问道。
"说再见。
"她的声音很轻，"正式地说再见。
"第九章"说再见？
"我看着王晓雯，不知道该相信还是该怀疑。
"是的。
"她点点头，"李明，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我希望你知道，这三年来，我对你的感情不完全是假的。
""什么意思？
"我的心情很复杂。
"一开始，接近你确实是任务。
"她慢慢说道，"但相处久了，我发现你是个好人。
善良、单纯、值得信任。
这让我很矛盾。
"她在废料上坐下，看起来很疲惫："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行吗？
"我摇摇头。
"因为我没有选择。
"她的声音变得苦涩，"我的真实身份确实是王晓雯，但我不是自愿成为间谍的。
""什么意思？
"我紧张地问道。
"五年前，我的丈夫陈浩因为投资失败，欠了一大笔高利贷。
债主威胁要伤害我和孩子，除非我为他们工作。
"这个解释让我震惊。
如果是真的，那王晓雯也是受害者。
"所以你就答应了？
"我问道。
"为了保护家人，我只能答应。
"她苦笑道，"他们训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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