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51671" ["articleid"]=> string(7) "587715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3章" ["content"]=> string(2632) "在桌边敲出节拍。

一个小时后,股东表决结果出来:债转股通过。

那一刻,会议室里的平衡坍塌了。

北辰的资金在流程尚未走完之前被冻结,恒骋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他们失去了主动权。

而我,拿到了优先股、拿到了两个独立董事席位、拿到了他们那份无法及时偿付的流动债权所带来的控制权。

冷场之后,苏楠跑到我桌前,脸上有种我从未见过的焦灼:“林风,你给我们留点活路。

求你,别把恒骋玩死。”

我看着她,想起五年前那句“你不配”,想起天台上最后的冷风,也想起这一路来一粒粒堆起的账本。

我的声音没有提高:“我不是来灭人。

我是来结账的。

你欠我的,不只是一个技术的份额,而是那段把我当作筹码的时间。

现在结账,清单写得很清楚:公开道歉、书面赔偿、交还技术原件并签订限制条款。

你签了,恒骋还有活路;你不签,继续看资金链折断的戏。”

她跪了下来,声音哽咽:“林风,放我一马。”

我没有立刻回答。

沉默像广场的钟声,敲进每个人的胸口。

我递过去的不是剑,而是一张文件:破产重整计划书,其中包含一项条款——若苏楠个人愿意承担部分责任与赔偿,她可以保留一个小额股权,但必须退出管理层、并不得在三年内参与本行业项目。

她看着那纸,眼泪滑过脸颊,但她最终没有签名。

她站起身,抬头看我,眼里有一种被掏空后的愤怒:“林风,你以为你赢了?

你只是把棋局改了版式,真正的靠山还没倒。”

我把会议室窗户推开,外面的天空是干净的冷蓝色。

灯光把会议室内的人影拉长,我能感觉到冯建群手背的颤抖,能看到周景眼底某种被捏碎的羞耻。

“靠山的位子不是只靠一个人撑着的。”

我说,“你们的靠山背后,有链条,有账,有证据。

我只负责剪断那条错综复杂的锁链。

至于谁摔下去,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结果很快兑现。

北辰的背后,捆绑着数家银行与城投项目,一旦恒骋被列入监管流程,那条链会像断裂的琴弦反弹到他们头上。

北辰开始撤资,券商开始划清界限,恒骋股票盘中被迫停牌,法务和审计的脚步进入。

这一连串动作,让恒"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46426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