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51670" ["articleid"]=> string(7) "587715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2章" ["content"]=> string(2590) "动作会更惨。

我给出的价格其实并不便宜,但对于那些想要保住剩余资产的股东来说,是个可接受的“止损”方案。

当晚,我得到的答复是寥寥数行字:承认意向,要求董事会表决。

那时,我已经不是单纯靠产品和交付去讨价还价的林风;我成了那个能够把风暴引导到恰当位置的人。

股东会的时间被确定在三天后,而我已经把几乎一半的流动票据转换为“回收债权”,附带的正是那张——可以在董事会投票时行使的“投票权委托”。

股东会那天,恒骋的会议室比上一次更冷。

冯建群面色像一张印刷的钞票,周景的手心不断出汗,苏楠脸色比她白裙更苍白。

北辰的代表正在低声和他们商量最后的台词,准备拿出更大的支票,说服股东站队。

“林先生,”冯建群先发话,语气里是掩饰得很深的嘲讽,“你这几天像是做了场营销。

我承认你们有市场,但资本运作不是街头摆摊。”

我笑,笑得很平静:“资本运作,是法律和事实的叠加。

你们有资本,我有事实。

今天我们谈的不是市场概念,而是一个选择题:你们选继续遮掩,还是选把风险最小化?”

我把那份审计报告、那几段对话、那张第三方媒体刊发的截图依次投影到屏幕上。

声音不大,但每一句都像事实的锤子,磕在桌面上,回声清晰。

现场有人开始翻白眼,有人低头看手机。

北辰那边的代表站起来,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这些是内部流言——我们需要时间核实。”

“你们有时间吗?”

我把一叠票据放在桌上,推到他们面前,“这张票据下周到期。

若不兑付,它会触发连锁违约,贷款银行将启动回收,恒骋的账面将有一个法律上的‘停牌式’空窗。

我的提议是:把这部分债权转股为我方可控的优先股,优先股在未来合并中按市值折价转普通股,保证恒骋短期流动性,同时把部分董事席位交给外部独立董事,接受独立审计监督。

若你们不同意,银行会先行处理,届时你们的估值会暴跌,北辰的注资也将无法按既定条款完成。”

空气像被火燎过。

  周景第一次不敢站起来为自己辩护,他转头看向冯建群,像在求救。

冯沉默,手指"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4642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