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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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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588) "死了？
为什么要偷我的肾？”
顾淮舟看着儿子清澈的眼睛，突然从担架上滚下来，“扑通” 跪在地上，机械肾的接口渗出血，染红了地面。
他伸手想摸顾念的脸，声音发颤：“念念…… 爸爸错了…… 当年我怕‘教授’杀你，才说你夭折，把你藏去疗养院…… 我偷你的肾，是因为他拿你的命威胁我……” 他说着，突然扯掉机械肾的连接线，血瞬间涌出来，“我把肾还给你…… 你原谅爸爸好不好？”
苏沁看着他卑微的样子，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她牵着顾念的手，转身走向门口，阳光从门外涌进来，裹着两人的身影。
她对着镜头轻声说：“血缘不是伤害的借口，做错事，就要受罚。”
全网直播的屏幕上，顾淮舟跪在血泊里，机械声的警报声越来越弱，弹幕刷满了 “恶有恶报”。
走出医院时，天边已经亮了。
老陈、周伯、林晓站在晨光里，顾念举起监测仪，屏幕跳出绿色的 “安全” 字样，小脸上终于有了笑：“妈妈，坏人都被抓住了，我们以后可以好好生活了吗？”
苏沁蹲下身，把儿子抱进怀里，泪水滴在他的病号服上，带着晨光的暖意：“当然可以，以后妈妈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晨光漫过他们的肩头，把废墟的烟、阴谋的冷，都留在了身后 —— 这场始于谎言的纠缠，终于在透亮的晨光里，画了个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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