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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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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给姐姐,女儿住哪里都行的!”
她说着,泪水扑簌簌滚落,楚楚可怜,仿佛受尽委屈的是她。
又是这一套。
前世就是这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骗过了所有人,最终将我推入深渊。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连一丝波澜都欠奉,只对着宋振业和柳氏福了福身:“女儿告退。”
说完,转身就走,没有再看宋明微那精彩的表演一眼。
身后,传来柳氏压抑着怒气的安抚:“明微,你哭什么!
这事与你何干?
她自甘下贱,由她去!”
以及宋明雅刻薄的附和:“就是,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走出正厅,阳光有些刺眼。
我眯了眯眼,看着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的侯府庭院,心中一片冰冷。
自甘下贱?
不,我只是在等待。
等待那辆真正属于我的、通往新生的破旧青布马车。
柴房耳房,名副其实。
狭窄,阴暗,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柴草堆积过久的尘土气。
除了一张硬板床,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旧桌子,两把摇摇晃晃的椅子,再无他物。
窗户纸破了好几个洞,冷风嗖嗖地往里灌。
与前世的听雨阁相比,这里更破败,更简陋,也更……清净。
春桃跟着我搬过来,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和怨气。
她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嘴里却忍不住抱怨:“姑娘您这又是何苦?
跟夫人服个软,说句好话,何至于被发配到这种地方来?
您看看这……”她嫌弃地用帕子掸了掸床板上的灰,“这哪是人住的地方!”
我坐在唯一那把还算稳当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窗外一方被高墙切割得只剩窄缝的天空。
服软?
说好话?
前世试过无数次了,换来的只有更深的厌弃和宋明微变本加厉的陷害。
侯府的富贵温暖,早已与我无关。
“这里挺好。”
我淡淡开口,打断她的抱怨,“安静。”
春桃噎了一下,像看疯子一样看了我一眼,终究没敢再说什么,只是收拾的动作更重了些,乒乒乓乓地发泄着不满。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武安侯府一个奇特的存在。
名义上还是“大姑娘”,却住在比体面仆妇还不如的柴房耳房。
每日晨昏定省,我一次不落。
柳氏起初还冷着脸训斥几句,见我油盐不进,便也懒得再理会,只当我是空气。
宋振业更是从未踏足过这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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