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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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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0) "将发卡放进抽屉，但夏小满已经看到了更多——抽屉里还有一叠电影票根，几张咖啡店收据，甚至她随手画在餐巾纸上的草图。
这些都是...他们曾经一起的时光留下的痕迹。
"程墨..."她情不自禁叫出他的名字，忘记了职场礼节。
程墨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但很快又恢复冷漠。
"还有事吗？
"夏小满的心跳加速，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现：他珍藏这些，说明他并非不在乎。
那他为什么要推开她？
为什么要送她离开？
"为什么？
"她直接问出口，"如果你真的...在意，为什么要我走？
"程墨沉默了片刻，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夏小满，职场不是儿戏。
公司现在面临董事会质疑，你的专业能力需要更全面的发展。
伦敦分部是最好的选择。
""这是官方说法，"夏小满向前一步，"真实原因是什么？
"程墨抬眼看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真实原因是，作为一个CEO，我的首要责任是对公司负责。
而作为一个男人..."他停顿了一下，"我的责任是对你的未来负责。
""什么意思？
""意思是，"程墨的声音低沉，"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正在影响你的职业发展，也影响公司运营。
董事会认为我徇私，同事们质疑你的能力。
这种情况下，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保持距离。
"夏小满握紧拳头："所以你就单方面决定了一切？
甚至不问问我的想法？
""你的想法不重要。
"程墨站起身，"这是对公司最有利的决定。
""骗子。
"夏小满的声音颤抖，"你明明在乎，却要装得冷酷无情。
那些抽屉里的东西算什么？
"程墨的表情终于变了："你不该窥探我的私人物品。
""我也不该爱上自己的老板，"夏小满脱口而出，随即愣住了——她就这样说出来了。
办公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程墨站在原地，眼中的情绪剧烈波动，双手紧握成拳。
"出去。
"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夏小满转身离开，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没有回工位，直接冲进电梯，逃出了公司大楼。
外面下着倾盆大雨，但她顾不上拿伞，任凭冰冷的雨水打湿衣服和头发。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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