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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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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6) "清他的样子——身高至少一米八五，宽肩窄腰，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黑色西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
程墨转过身，夏小满立刻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抬头。
"他说。
夏小满艰难地抬起视线，对上程墨的脸。
近距离看，他比想象中更年轻，约莫三十岁左右，五官立体得近乎锋利——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下颌，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最摄人的是那双眼睛，琥珀色的虹膜在阳光下近乎透明，此刻正冷静地审视着她。
"酒醒了？
"他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夏小满的耳根发烫："醒了，程总。
关于昨晚……我……""你知道星创为什么能在短短五年内成为行业顶尖吗？
"程墨突然打断她，走向办公桌。
夏小满愣住了："因为……优秀的设计和创新理念？
""因为专业。
"程墨拿起一份文件，"在这里，私人情感从不影响工作判断。
"他抬头看她，"你是因为才华被录用的，夏小满。
你的毕业设计很有想法。
"夏小满眨了眨眼，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他是在夸她？
"但是，"程墨话锋一转，"公司需要的是可靠的员工，不是派对动物。
如果再发生类似事件，无论你的才华多出众，我都会请你离开。
明白吗？
"夏小满连忙点头："明白，程总。
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程墨微微颔首，按下内线电话："赵明，通知设计部九点半开会。
"他看向夏小满，"你可以走了。
"就这样？
不提昨晚的尴尬？
不开除她？
夏小满迟疑地转身，手刚碰到门把，又听到程墨说："对了。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你的耳环，"程墨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昨晚掉在我这里了。
"他从抽屉拿出一个小物件放在桌上——正是夏小满那对金色耳环中的一只。
夏小满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她快步走回去拿起耳环，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几乎是逃出了办公室。
九点半的设计部会议上，夏小满选了最角落的位置。
会议室陆续坐满，最后进来的是程墨和设计总监陈姐。
夏小满把头埋得极低，祈祷自己变成隐形人。
"首先欢迎新加入的同事。
"陈姐的声音传来，"夏小满，站起来让大家认识一下。
"夏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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