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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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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2) "，试图拼凑记忆碎片。
"我好像……叫他陪我……还说要带他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天啊，我完了，我肯定被开除了。
""不一定，"林悦突然说，"我刚联系了在星创工作的学姐，她说程墨今早正常来上班，而且没听说有人被开除的消息。
"夏小满看了眼时间——上午八点二十分。
"我得去公司，"她跳下床，随即因眩晕扶住墙壁，"他说……他说让我今天上午九点去他办公室。
""什么？！
"林悦的尖叫声让夏小满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他亲口说的？
""就在他发现我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把他当成男模之后。
"夏小满跌跌撞撞地冲向浴室，"悦悦，如果我今天之后失业了，记得帮我留意招聘信息。
"四十分钟后，夏小满站在星创大厦27楼的电梯前，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
她穿着最保守的黑色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扎成马尾，妆容淡得几乎看不见——与昨晚那个醉醺醺地往老板身上扑的女孩判若两人。
电梯门开启，夏小满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办公区。
她立刻察觉到气氛不对——几个正在闲聊的员工看到她，立刻噤声；远处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前台小姐的笑容明显僵硬了几分。
"夏小满？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子走过来——正是昨晚那个叫赵明的助理，"程总在等你。
"夏小满的喉咙发紧。
"好的，谢谢。
"跟着赵明走向CEO办公室的路上，夏小满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背上。
经过茶水间时，她清晰地听到一个女声说："……就是她，昨晚在老板腿上……"赵明似乎也听到了，尴尬地加快了脚步。
程墨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磨砂玻璃门后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身影。
赵明轻轻敲门："程总，夏小满来了。
""进来。
"低沉的男声透过门板传来。
夏小满的手心全是汗。
她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整面落地窗将城市景观尽收眼底。
程墨站在窗前，背对着她，白衬衫下的肩膀线条分明。
"把门关上。
"他没有转身。
夏小满轻轻关上门，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勾勒出程墨挺拔的轮廓。
昨晚在酒精作用下没注意，现在她才真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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