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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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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人耳中:“福晋心性跳脱,言语虽……奇特,却也……”他似乎在斟酌词句,停顿了一下,“别具一格。
道士,送客。”
最后三个字,冰冷如刀。
苏培盛一个激灵,立刻反应过来,连拖带拽地把还在试图“除魔卫道”的老道士架了出去。
院子里其他下人噤若寒蝉,头埋得低低的,大气不敢出。
胤禛没再看任何人,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我的院子。
那背影,依旧挺拔冷硬,却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我僵在原地,后背被冷汗浸透。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完了完了完了!
这下玩脱了!
什么“别具一格”,冰块脸老公肯定觉得我疯得更厉害了!
我的咸鱼生涯……危!
然而,预想中的冷落、禁足甚至更可怕的处置并没有到来。
日子……反而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胤禛依旧很忙,但来我院子的次数,以一种极其细微、却又无法忽视的频率,增加了。
他不再只是例行公事般地看一眼就走,有时会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一会儿,沉默地翻翻书,或者……看我。
<对,就是看我。
那种目光,不再是纯粹的审视和冰冷,而是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仿佛能穿透表象的探究。
他会看我指挥丫头们晒被子(“紫外线杀菌懂不懂?”
),看我试图用厨房送来的面粉做蛋糕失败后气急败坏(“酵母呢?
发酵粉呢?
这古代日子没法过了!”
),看我偷偷把苦得要命的中药倒进花盆(“良药苦口利于病?
呸!
利于花还差不多!”
)。
他从不评价,只是看着。
那目光沉静而专注,像在观察一种从未见过的、奇特而有趣的生物。
这种被当成“珍稀动物”围观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坐立难安。
每次他来,我都感觉自己的咸鱼皮绷得紧紧的,生怕哪根神经搭错线,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福晋,”一次他放下书卷,状似无意地开口,目光落在我刚刚用炭笔(我偷偷让丫头找来的)在纸上画的歪歪扭扭的表格上,“此为何物?”
我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回爷的话,就是……就是记个账。
看看这个月咱们院子花了多少银子,买了些什么,心里好有个数。”
我赶紧把那张写着“月支出明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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