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48073" ["articleid"]=> string(7) "587648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56) "人耳中:“福晋心性跳脱,言语虽……奇特,却也……”他似乎在斟酌词句,停顿了一下,“别具一格。

道士,送客。”

最后三个字,冰冷如刀。

苏培盛一个激灵,立刻反应过来,连拖带拽地把还在试图“除魔卫道”的老道士架了出去。

院子里其他下人噤若寒蝉,头埋得低低的,大气不敢出。

胤禛没再看任何人,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我的院子。

那背影,依旧挺拔冷硬,却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我僵在原地,后背被冷汗浸透。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完了完了完了!

这下玩脱了!

什么“别具一格”,冰块脸老公肯定觉得我疯得更厉害了!

我的咸鱼生涯……危!

然而,预想中的冷落、禁足甚至更可怕的处置并没有到来。

日子……反而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胤禛依旧很忙,但来我院子的次数,以一种极其细微、却又无法忽视的频率,增加了。

他不再只是例行公事般地看一眼就走,有时会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一会儿,沉默地翻翻书,或者……看我。

<对,就是看我。

那种目光,不再是纯粹的审视和冰冷,而是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仿佛能穿透表象的探究。

他会看我指挥丫头们晒被子(“紫外线杀菌懂不懂?”

),看我试图用厨房送来的面粉做蛋糕失败后气急败坏(“酵母呢?

发酵粉呢?

这古代日子没法过了!”

),看我偷偷把苦得要命的中药倒进花盆(“良药苦口利于病?

呸!

利于花还差不多!”

)。

他从不评价,只是看着。

那目光沉静而专注,像在观察一种从未见过的、奇特而有趣的生物。

这种被当成“珍稀动物”围观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坐立难安。

每次他来,我都感觉自己的咸鱼皮绷得紧紧的,生怕哪根神经搭错线,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福晋,”一次他放下书卷,状似无意地开口,目光落在我刚刚用炭笔(我偷偷让丫头找来的)在纸上画的歪歪扭扭的表格上,“此为何物?”

我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回爷的话,就是……就是记个账。

看看这个月咱们院子花了多少银子,买了些什么,心里好有个数。”

我赶紧把那张写着“月支出明细"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45156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