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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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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杆里藏着张纸条，是母亲的字迹："小夏，真正的设计不是追求完美，是敢于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 纸条背面画着个小小的向日葵，和她记忆中的一样。
出院那天，陆明来送她。
他的白大褂换成了便装，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年轻男人，只是眼底的红血丝暴露了他的疲惫。
"研究中心已经被查封了，所有复制体数据都被销毁了。
" 他递给她个 U 盘，"这是陆沉最后的请求，他说你会明白的。
" 他的声音里带着愧疚，"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卷进来。
"U 盘里是段视频，陆沉站在星环居的天台上，身后是落日的余晖。
"小夏，其实镜像体说的是真的，你妈妈确实去签离婚协议了。
但她在车祸前给我发了条消息，说要带你去看画展，说那才是你真正想要的。
" 他的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她爱你，比你想象的更爱。
"视频的最后，他张开双臂，身后的公寓楼开始透明化，露出里面无数个正在苏醒的复制体："告诉现实中的自己，好好活着，带着我们的份。
" 画面渐渐模糊，最后定格在陆沉和陆瑶的合照上，背景是旋转木马，两人笑得灿烂。
警方后来告诉林小夏，星环居的创始人陆明已经自首，交代了利用植物人进行意识实验的罪行。
张姨的原型 —— 他的母亲，最终被实施了安乐死，结束了这场被操控的 "生命"。
那些被 "优化处理" 的住户，现实中都是植物人，他们的家属已经得到了赔偿。
林小夏去了母亲的墓地，墓碑上的照片是母亲年轻时的样子，笑得明媚。
她把那支银色绘图笔放在墓碑前："妈，我知道了，你很爱我。
" 风吹过墓园，带来远处的花香，像母亲的拥抱。
整理母亲遗物时，她在旧相册里发现了张照片：年轻的母亲抱着个婴儿，旁边站着个小男孩，眉眼像极了陆沉。
照片背面写着："1998 年夏，与阿哲、小夏合影。
" 林小夏突然想起陆沉最后说的话，原来他早就认识她们母女。
10 规则之外一年后，林小夏成了名自由设计师，工作室就开在市一院对面的老楼里。
她的设计风格很特别，总在完美的构图里故意留下道歪斜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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