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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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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48) "跳动的心脏。
7 张姨的原型电梯井里弥漫着机油味，林小夏踩着检修梯往下爬，"0 号" 芯片在口袋里震动，像颗不安分的心脏。
每下降一米，墙壁上就多出个编号，从 49 倒数到 1，37 号的位置有个新鲜的弹孔，边缘残留着蓝色的金属碎屑 —— 是陆沉的子弹。
检修梯的扶手布满划痕，像是有人用指甲长期抓握留下的痕迹。
-1 层的门是生物识别锁，林小夏把 "0 号" 芯片贴上去，锁发出 "嘀" 的轻响，门开了。
里面是间圆形实验室，中央矗立着玻璃柱，里面漂浮着个女人，面容和张姨一模一样，只是年轻了二十岁。
她的眼睛闭着，像在沉睡，身上插满了管子，连接到周围的仪器，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数据流。
"这是张姨的原型，陆明的母亲。
" 陆沉的声音从扬声器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她在 2018 年成了植物人，陆明想通过意识移植让她 复活 。
" 扬声器突然发出滋滋声，"小心...... 他......" 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强行切断。
玻璃柱突然亮起红光，女人的眼睛睁开了，瞳孔是纯黑色的："37 号，你带来了我的 心脏 吗？
" 她的声音和张姨一模一样，只是没有机械感，更自然，也更冰冷。
林小夏掏出黑色盒子，女人的目光跟着移动，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把芯片给我，我就让你见现实中的自己。
" 玻璃柱里的液体开始翻滚，像沸腾的水，"我可以让你们合二为一，回到你妈妈还在的时候。
"实验室的屏幕突然亮起，显示着医院病房的画面。
病床上的女孩插着呼吸机，旁边的心电监护仪波动微弱，脸上有块手术疤痕，和林小夏额头上的位置相同。
女孩的手指偶尔会动一下，像是在敲击什么，节奏是三短三长三短 ——SOS。
"她还活着。
" 女人的声音变得柔和，像母亲哄孩子时的语调，"但医生说只剩三个月了。
只要你把 0 号 给我，我就让陆明用意识上传技术救她。
" 她的手指在玻璃上划过，留下道水痕，"我们可以一起 复活 ，不好吗？
""代价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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