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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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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04) "系统用她的脑电波训练 AI，张姨的原型就是她的样子。
" 他的手臂上满是新的针孔，"他们每次重置我的记忆，都要抽 100cc 脑脊液。
" 他撩起袖子，胳膊上的针孔排列整齐，像某种仪式性的标记。
电脑突然弹出警报：检测到非法访问，启动清除程序。
屏幕上的视频开始扭曲，陆瑶的脸变成张姨的样子，笑着说："37 号，游戏结束了。
" 房间的灯开始闪烁，智能镜上渗出黑色的液体，像墨汁一样流淌，逐渐覆盖了整个镜面。
5 冰箱里的实验品清除程序启动的红光在房间里流动，像某种有生命的液体。
陆沉拉着林小夏躲进壁橱，门板上的百叶窗透过细长的光带，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地上，像被切割的肢体。
壁橱里弥漫着樟脑丸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 —— 陆沉的伤口还在流血。
"他们在冰箱里藏了东西。
" 陆沉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着消毒水的冷冽，"每个房间的智能冰箱都连着地下实验室，你的编号对应的是 主样本舱 。
"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金属球，"这是 EMP 干扰器，能让摄像头失效 30 秒，足够我们去冰箱那里了。
" 金属球表面刻着星星图案，和陆瑶视频里的气球图案一样。
壁橱外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接着是仿生人僵硬的指令："37 号，19 号，系统检测到你们的生命体征。
" 地面开始震动，像是有重型机械在移动。
林小夏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见走廊里出现了更多穿白大褂的人，编号从 01 到 12，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陆沉从靴子里掏出把折叠刀，刀刃在光带里闪着冷光："我引开他们，你去冰箱找样本日志。
记住，绿色标签的是真数据，红色的是诱饵。
" 他在她手心写了个 "3"，"地下三层，我在那里等你。
"他冲出去的瞬间，林小夏听见电击棒击中肉体的闷响，还有陆沉刻意发出的喊叫："这边！
" 她掀开壁橱底板，顺着爬梯往下爬，冷气从底部涌上来，带着福尔马林的味道，和医院太平间的气味一模一样。
爬梯的每一节都刻着个小小的数字，从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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