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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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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00) "风管的出口比想象中狭窄，林小夏卡在半空中，红裙子被金属边缘勾住，发出撕裂的声响。
布料纤维断裂的声音在管道里回荡，像某种生物的哀鸣。
下方传来张姨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某种电子元件短路的滋滋声，还有她机械的念叨："37 号，别躲了，你的数据很完美......""37 号，别躲了。
" 张姨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陆沉已经招了，他说你把东西藏在绘图板里。
" 通风管的缝隙里，她看见张姨的红色旗袍下摆，上面的牡丹图案在灯光下扭曲变形，像活过来的怪物。
林小夏用美工刀割断被勾住的布料，坠落时撞到堆纸箱，里面的泡沫板发出闷响。
纸箱上印着 "星环科技" 的 logo，和公寓的标志一致。
她顾不上疼，爬起来就往消防通道跑，手里紧紧攥着那块 19 号芯片，边缘硌得掌心生疼，在掌心留下四个清晰的凹痕。
通道里的应急灯忽明忽暗，在墙上投下她扭曲的影子，像在跳舞。
跑到四楼时撞见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胸前的名牌写着 "研究员 07"。
男人的眼睛是灰白色的，像蒙着层白内障："37 号，跟我走，陆博士要见你。
" 他的左手始终藏在身后，袖口露出段银色的导线。
"陆博士是谁？
""星环居的创始人，我的哥哥。
" 男人的嘴角咧开机械的弧度，"也是陆沉的...... 创造者。
" 他的语速均匀，每个字间隔 0.8 秒，像是设定好的程序。
林小夏突然想起陆沉左胸的圆形疤痕，胃里一阵翻涌。
她假装顺从地跟着走，在转角处猛地将绘图板砸过去。
男人没躲，板子在他后脑勺裂开，露出里面的线路板，闪着火花。
他的头歪向一边，露出后颈的充电接口，上面还插着半截数据线。
"系统错误...... 启动备用方案......" 他的身体开始抽搐，从嘴里冒出白色的烟雾。
逃回 401 室时，公寓的系统已经瘫痪。
显示屏上满是乱码，监控摄像头的红光变成了绿光，像某种危险信号。
林小夏把 19 号芯片插进电脑，屏幕上跳出陆沉的脸 —— 是段加密视频，背景是间实验室，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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