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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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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90) "漫着臭氧的味道，和医院手术室里的气味一模一样。
对面 402 室的门把手动了一下，像是有人在里面握住它。
突然，402 室的门开了条缝，陆沉的手伸出来，递过个玻璃瓶。
"把垃圾倒进去。
"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喉结滚动着，像吞了块滚烫的煤，"别让张姨拿到任何带你 DNA 的东西。
她的镊子是钛合金的，专门用来收集毛囊。
" 他的袖口沾着点蓝色的粉末，落在她手背上，冰凉刺骨。
林小夏接过瓶子，发现里面装着半瓶透明液体，晃了晃会产生细密的泡沫，持续时间超过 60 秒。
"这是？
""次氯酸钠溶液，浓度 12%。
" 陆沉的指尖碰到她的手腕，冰凉刺骨，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能破坏 DNA 结构。
" 他的袖口滑上去，露出道淡粉色的疤痕，形状像个被缝合的圆形，"上周 302 的男生就是因为没照做，现在已经不在了。
他的咖啡杯上留了唇印。
""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优化处理。
" 陆沉的眼睛在阴影里发亮，像猫科动物的瞳孔，"就是被清除了。
系统会自动生成退租协议，连快递都会被转寄到不存在的地址。
" 他突然快速说道，"你妈妈的车祸不是意外，查监控，找红色卡车。
"话音刚落，楼道里传来张姨的声音，越来越近："小林？
垃圾放门口了吗？
"陆沉迅速关上门，林小夏慌忙把垃圾倒进玻璃瓶，拧紧盖子塞进抽屉最深处。
刚做完这一切，敲门声就响了："小林？
阿姨来收垃圾啦。
"她打开门，张姨的脸离得极近，消毒水味呛得她睁不开眼。
"忘…… 忘了拿出来了。
" 林小夏往后退了退，撞到鞋柜，发出 "咚" 的一声。
鞋柜上的相框晃了晃，里面是她和母亲的合照，照片里母亲的眼睛正对着门口的方向。
<"没事没事，阿姨等你拿。
" 张姨笑着，眼角的皱纹里像藏着阴影，"对了，你手腕怎么红了？
是不是过敏了？
阿姨这有药膏。
" 她从口袋里掏出个铝管，挤出来的膏体是淡黄色的，和她鞋上的污渍颜色一模一样，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林小夏注意到，铝管的批号被刮掉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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