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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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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16) "37 页的附则里找到一行浅灰色小字：健康数据采集时间最终解释权归星环居所有，数字 "37" 被标成了红色 —— 和她的候选编号一样，像用鲜血写就。
协议底部的电子签名栏里，她的名字已经被签好，笔迹模仿得惟妙惟肖。
清晨七点，走廊传来 "咔哒咔哒" 的脚步声，节奏均匀得像机械钟。
林小夏透过猫眼往外看，张姨推着清洁车走过来，蓝色工作服的袖口沾着片深褐色污渍，边缘呈锯齿状，像干涸的血迹。
车斗里的消毒水瓶晃了晃，标签上的 "强效抑菌" 四个字被磨得模糊不清，露出底下覆盖的 "生物抑制剂" 字样。
清洁车的金属支架上，挂着串钥匙，其中一把的形状与实验室的培养舱钥匙完全相同。
"小林，起这么早啊？
" 张姨突然抬头，正对上猫眼，她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种塑料摩擦般的质感，"新住户都得适应适应，这公寓的规矩是多了点，但都是为咱们好。
" 她的眼睛在猫眼的圆形视野里显得格外大，瞳孔像两枚黑色的纽扣，没有丝毫反光。
林小夏没敢应声，直到脚步声走远，才轻轻拉开门。
走廊的声控灯没亮，监控摄像头的红光在天花板上明明灭灭，像只呼吸的眼睛。
她注意到 402 室的门缝里塞着张纸条，边缘被裁成了锯齿状，纸张厚度恰好是银行存单的规格 —— 这种纸的纤维密度，能有效防止墨水渗透。
捡起纸条的瞬间，指尖传来刺骨的凉意。
上面用铅笔写着几行字，字迹潦草得像是在颤抖："周三别扔垃圾。
""张姨的消毒水含氟哌啶醇 0.5mg/ml。
""看清楚牛奶盒上的生产日期，注意胶带边缘的气泡。
"今天正是周三。
林小夏想起显示屏上的规则：每周三 19:00-20:00 为垃圾回收时间，需将分类垃圾放在门口指定区域，逾期未放者扣 20 信用分。
两个规则像两把交叉的刀，刀刃都淬着寒光，悬在她头顶。
她把纸条对折三次，藏进绘图板的夹层里 —— 那里是她大学时藏情书的地方，有个只有她知道的暗格。
去公司的路上，她特意绕去便利店买牛奶。
货架上的生产日期大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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