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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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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293) "可是这个？
"她破涕为笑时，我偷偷将簪子塞进袖袋。
就这一次，我想。
（四）南疆战事吃紧那三年，谢云朗每封军报后都附着她的近况。
"玉棠妹妹学了新曲"、"玉棠妹妹给伤员裹伤"、"玉棠妹妹……"我总在读到这些时，摸出那支偷藏的白玉簪对着月光看。
直到有天，副将醉醺醺地说："听说谢将军要娶姜小姐了。
"簪尖刺进掌心，血珠滚落在沙盘上，像极了那点朱砂。
（五）她大婚那日，我喝了三坛烈酒。
"物归原主。
"我把白玉簪拍在喜案上，看着谢云朗瞬间绷紧的下颌。
醉眼朦胧里，姜玉棠惊惶的脸与多年前墙头的小姑娘重叠。
她永远不知道，那年马厩里我本可以吻她。
就像她永远不会知道，我曾在南疆的月夜里，对着簪子说过多少痴话。
回府路上，我遇见王家小姐的马车。
她掀帘问我："小侯爷怎么满身酒气？
"我望着她与姜玉棠三分相似的眉眼，突然笑了："王姑娘可愿学骑马？
我新得了匹温顺的小马驹。
"17误青梅·姜玉棠番外景行，你值得更好的月光。
那支白玉簪在妆匣底层躺了三年。
我摩挲着簪尾，想起周景行归还它时醉红的眼眶。
他总以为我不知道——不知道那年马厩草料堆里，他藏起簪子时的颤抖；不知道他每次来姜府，带的都是我最爱的桂花糕……"玉棠妹妹。
"昨日他来送周岁礼，抱着我与云朗的孩子逗弄时突然抬头，"当年若我先遇见你……"院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云朗下朝回来了。
我接过孩子轻笑："那我会在初见时告诉你，西跨院的王小姐为了看你练剑，每日清晨都来我家借书。
"他怔了怔，突然大笑出声，眼尾却泛起水光。
晚霞漫过窗棂时，我站在廊下看他们二人比武。
木剑相击的脆响中，云朗突然侧头看我，沾了汗的眉睫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我举起帕子向他挥了挥，心想：这世上最残忍的温柔，就是假装从未看穿过那份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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