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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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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8) "着了?
要不先歇息?”
“不必。”
我摘下凤冠,沉重的金饰砸在妆台上发出巨响。
珍珠滚落一地,像是谁的眼泪碎了。
“夫君不觉得,该喝杯真正的合卺酒吗?”
我从妆匣底层摸出个小巧的羊脂玉瓶,里面是我出嫁前备下的解酒药。
方才那杯酒有异,此刻不得不防。
倒出两粒药丸混在新斟的酒里,看着顾景淮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我忽然笑了。
“怎么不喝?”
我举着酒杯凑到他唇边,指尖故意划过他的喉结,“还是说,夫君在等什么人?”
第三行字恰在此时浮现:寡嫂柳氏已经在偏房等着了,这对狗男女早就勾搭上了!
话音未落,院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伴着女子低柔的咳嗽:“二弟,我炖了些燕窝,给弟妹补补身子。”
是寡嫂柳氏的声音。
她夫君,也就是顾景淮的兄长,上个月才断了气。
顾景淮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我却笑得更欢了。
将酒杯往他手里一塞,转身走向内室:“既是大嫂的心意,夫君替我接着吧。
我忽然有些乏了。”
关上屏风的刹那,我听见外面杯盏落地的脆响,还有柳氏带着哭腔的低语:“景淮,你答应过我的……”银剪在掌心转了个圈,锋利的刃口贴着皮肉。
原来人人艳羡的婚事,不过是一场吃绝户的算计。
他们早就知道念儿不是顾家的种,娶我进门,不过是看中了唐家的万贯家财,想用一个 “伯爵夫人” 的空名头,圈住我这只会下金蛋的鹅。
更狠毒的是,他们竟连我那可怜的念儿,都算计在内。
屏风外传来顾景淮安抚柳氏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我摸着小腹上尚未完全消退的妊娠纹,那里曾孕育着我的念儿。
如今他在唐家老宅由乳母照看着,若是我今日栽了,他往后的日子……2 血债血偿计眼底的泪终于落了下来,砸在银剪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我唐心虽为商户女,却也知血债需用血偿。
忠勇伯爵府想把我拖进地狱?
那我便先将这锦绣牢笼,变成他们的修罗场。
翌日清晨,我在丫鬟的伺候下梳妆。
铜镜里的人面色苍白,眼底带着青黑,倒真像是新婚夜劳累过度的模样。
“夫人,老夫人请您去正厅用早膳。”
婆子的声音尖细,透着几分不易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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