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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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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6) "像淬了毒。
"在想什么?
" 萧厌递给我一杯热茶,碧色的茶汤在白瓷杯里轻轻晃动,雾气模糊了他面具上的纹路。
"在想,人的心怎么能那么硬。
" 我指尖划过冰凉的栏杆,栏杆上雕着繁复的花纹,是工匠精心打磨过的,"明明流着一样的血。
"他沉默片刻,忽然摘下面具。
那张脸竟与画像上的亲娘有几分相似,只是线条更硬朗些,眉骨更高,下颌更锋利,左眼尾有颗小小的痣,像滴凝固的血:"因为他们不配。
"我愣住了,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茶水溅出来烫在手上,却不觉得疼。
"你娘是先皇亲封的县主,当年是被柳氏设计灌了红花,血崩而亡。
" 萧厌的声音低沉,像大提琴的最低音,"我是她的表侄,这些年一直在查真相,要不是你那枚银锁,我还找不到你。
"原来那碗热汤,那张字条,都是他。
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为我撑着一片天。
雪花落在他发间,很快便融化了,留下点点水珠,像泪。
唐瑶被判流放三千里,去往极北苦寒之地时,在刑场上哭得撕心裂肺,发髻散乱,早已没了往日的娇贵:"姐姐!
我错了!
你放我回去吧!
我给你做牛做马......"我骑着马从她身边经过,连眼皮都没抬。
骨笛在袖中发烫,那是老嬷嬷临终前塞给我的,说里面藏着柳氏勾结外戚的证据,足以让唐家万劫不复。
老嬷嬷没能看到这一天,她在我离开别院的前一夜,喝了杯毒酒,脸上带着解脱的笑。
"她好歹陪了你一年。
" 萧厌在我身边低语,他的马是匹神骏的黑马,马鞍上镶嵌着宝石。
"一条毒蛇,就算伪装成花,也是要咬人的。
" 我勒紧缰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我不会给她第二次咬我的机会。
"唐凛在狱中自尽了,用磨尖的木簪刺破了颈动脉。
死前托人送来那支桃木弓,弓弦上系着张字条,字迹潦草,像是用尽了最后力气:"哥没本事,护不住你。
若有来生......"我将弓烧了,灰烬随风飘散在桃花雪里,像一群黑色的蝴蝶。
有些伤害,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抹平的,更不是一条命就能偿还的。
唐砚被废了功名,贬为庶民,在街上乞讨时遇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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