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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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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月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翻涌的绝望和屈辱,只留下温顺的轮廓。
她知道,第一步,她赌赢了。
代价,是她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沈疏月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她强忍着巨大的屈辱和恶心,扮演着皇帝李珩所需要的那个“懂事”的角色。
她需要恰到好处的顺从,带着一丝脆弱的美感,不能过分谄媚,也不能显得过于刻意。
每一次靠近,每一次触碰,都像在腐蚀她的灵魂。
她甚至开始学着调制李珩偏爱的龙涎香,在调香时,指尖的颤抖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像一个技艺精湛的伶人,在名为“求生”的戏台上耗尽心力。
终于,在又一次“侍奉”之后,李珩慵懒地靠在御案后的龙椅上,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奏折。
沈疏月跪坐在一旁,纤细的手指力道适中地为他揉按着太阳穴,低垂的眼睫遮住所有情绪。
“北边,”李珩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倦意,“战事胶着。
那个质子…”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沈疏月瞬间绷紧的指尖,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留着也无用了。
杀了,恐寒了那些观望小国的心;放了,又怕纵虎归山。”
他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征求某种无关紧要的意见。
沈疏月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指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只是按揉的力道更轻缓了些,带着一种全然的依赖和懵懂。
她微微侧过头,用最温顺、最不带任何锋芒的声音低语:“陛下思虑周全…臣妾愚钝,只想着…让他走得远远的,再也回不来,不就好了么?”
她的话音轻柔,带着一丝天真的不解,仿佛只是在为君王排解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烦恼。
李珩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闭着眼,似乎很享受她的服侍。
殿内静得可怕,只有更漏滴答作响。
过了许久,久到沈疏月几乎以为自己的心快要停止跳动,他才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御案一角空白的明黄绢帛上。
“也罢。”
他淡淡吐出两个字,听不出喜怒。
他提起朱笔,蘸饱了浓艳如血的朱砂,在那绢帛上挥毫。
笔走龙蛇,字字千钧。
沈疏月屏住呼吸,用眼角的余光死死盯着那落下的每一个字。
当最后那个代表终结的、威严的朱红印玺重重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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