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337621" ["articleid"]=> string(7) "587467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9章" ["content"]=> string(2668) "个彻底了。

第10章 黑袍人去,账里藏诏元宵灯油未净,林晚昭已命赵管事抱来半人高的账册堆在厅中。

“查祠堂修缮那笔。”

她指尖点在去年腊月的条目上,“崔道人领的酬银,当日进出记录。”

赵管事推了推老花镜,翻到守门婆子的签到簿。

“崔道人酉时入,亥时出——”他突然顿住,“没走正门,记的是西角门。”

林晚昭眉峰一挑。

西角门直通后巷,素日只走送菜的挑夫。

“随行的人?”

“有个蒙面小童。”

赵管事翻到背面批注,“婆子说看着像三公子的书童阿砚。”

小桃端茶的手一抖。

三公子正是沈明轩,阿砚是他贴身伺候的,从不让离身半步。

“还有。”

赵管事又抽出张厨房流水单,“当日给崔道人备素斋,老张头记着那碗里漂着血丝。”

他压低声音,“说是故意加了生肉,破了道士的斋戒。”

林晚昭指尖叩了叩桌面。

真道士最忌荤腥破戒,沈明轩却让厨房这么做——分明是怕崔道人动真格的,还是...“去城南玉清观。”

她转头对小桃道,“查查崔道人根底。”

小桃领命走得急,棉鞋踩碎阶前残雪。

三日后她回来时,袖中裹着半张焦黑符纸。

“小道童说崔道人半年前卷了观里香火钱跑的,走前和个青袍官差说了整夜话。”

她展开符纸,字迹被火烧得残缺,“我拿了块桂花糖换的,他说这是崔道人烧符时没烧尽的。”

林晚昭凑近些。

“子时血启,灯灭嗣替”八个字,笔锋与她袖中《阴阳秘录》的批注如出一辙。

她猛地翻出产房的灯油记录。

那年她难产,吴嬷嬷说灯油不够,可账本上分明记着“冬月二十三,领灯油三罐,够三日用”。

再往下看,后面有行小字:“戌时三刻,吴嬷嬷以库房急用取走半罐。”

子时前一刻截油,灯灭时正是她痛得昏死过去的时辰。

林晚昭捏紧符纸,指节发白——原来那夜灯灭不是意外,是有人掐着“术法时辰”,要断她腹中嫡子的气运。

“放出话去。”

她对赵管事道,“侯府要重修家庙,寻高人择吉日。”

又转头对小桃,“去茶棚说崔道人漏算过一命,恐遭天谴。”

这招果然奏效。

第五日卯时,捕快押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撞开侯府大门。

“他"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41387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