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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8)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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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2672) "阿谷的意识在痛苦的边缘挣扎。
就在她拼尽全力,试图将孩子推出体外的瞬间——一种诡异到极点的感觉猛地攫住了她!
她清晰地感觉到,在自己身体的深处,在那承载着新生命的温热甬道里,在那即将脱离母体的孩子旁边……似乎……还有另一个东西!
它在动!
不是胎儿的蠕动,而是一种……带着强烈恶意的、冰冷刺骨的、如同蛇类般的纠缠和撕扯!
仿佛有两个生命,正在她最脆弱、最私密的体内,进行着一场无声的、你死我活的搏杀!
“呃啊——!!!”
阿谷发出不似人声的痛苦嘶吼,这感觉比单纯的生理剧痛更让她魂飞魄散!
是幻觉吗?
是极致的疼痛带来的错觉吗?
不!
那感觉太真实了!
冰冷的撕扯感,伴随着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被掠夺、被啃噬的恐惧!
“怎么回事?
胎心有点不稳!”
一直监测着胎心仪的护士突然紧张地报告。
助产士立刻凑近检查,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别紧张,阿谷,是正常的!
再加把劲!
用力!
马上就好了!”
就在阿谷再次凝聚起全身残存的力量,准备做最后的冲刺时——站在她双腿之间、准备迎接新生儿的助产士,动作突然顿住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
阿谷痛苦地喘息着,汗水模糊了视线。
她看到那位一直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专注眼睛的助产士,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然后,在阿谷和梁城惊恐到极点的目光注视下——那只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抬了起来,捏住了蓝色口罩的边缘。
接着,猛地向下一扯!
口罩被扯落。
露出的,是一张脸。
一张与阿谷此刻痛苦扭曲的脸……一模一样的脸!
但那张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青白如同在水中浸泡多日的尸骸。
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半透明的质感,隐隐能看到下面青黑色的血管纹路。
最恐怖的是那双眼睛——瞳孔是浑浊的灰白色,如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翳,毫无生气。
而嘴角,却向上咧开一个极其夸张、极其怨毒、带着无尽快意的笑容!
腐烂的气息,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妹妹……”那张腐烂的嘴开合着,发出沙哑、粘腻、如同生锈铁片摩擦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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