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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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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8) "根烧红的针,密密麻麻扎在我裸露的后颈和背上。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每一次喘息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就在这时,林薇薇的目光,像偶然滑落的羽毛,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
那眼底瞬间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毒蛇般的得意和快意。
她涂着樱花粉唇釉的嘴唇微微开合,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刻骨的恶意,清晰地穿透了背景的嘈杂:“西辞哥,你看她擦得好慢哦,笨手笨脚的,这地板都花了呢。
待会儿我的朋友们还要跳舞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状似无意地朝我这边挪了一小步,纤细的高跟鞋尖,不偏不倚,正正踩在我刚擦干净、还残留着水痕的那一小片光洁地面上。
咯噔。
那细微的声响,却像惊雷炸在我耳畔。
我猛地抬头,愤怒和屈辱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烧灼着我的理智。
可撞入眼帘的,是顾西辞骤然冷下来的侧脸。
他搂着林薇薇的手臂似乎紧了一下,目光终于转向了我。
那眼神,如同西伯利亚冰原上万年不化的冻土,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深入骨髓的厌弃。
“碍事的东西。”
他薄唇轻启,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裹挟着大厅里冷气的森寒,精准无比地砸在我的脸上,砸碎了我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滚远点擦。
脏东西,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脏东西,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2 真相初现那八个字,像淬了剧毒的冰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瞬间冻结了奔流的血液,也麻痹了所有翻腾的屈辱。
整个世界的声音骤然远去,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缓慢的搏动,咚…咚…咚…每一下都敲打着名为“三年”的废墟。
三年婚姻,一千多个日夜,我究竟在坚持什么?
守着那份早已发霉变质的契约,像个可笑的提线木偶,在他和林薇薇精心编织的嘲讽剧本里,扮演着那个碍眼又卑微的背景板?
一股极其陌生的、近乎毁灭的冰冷力量,猛地从我身体最深处炸开。
它蛮横地冲散了所有软弱和疼痛,只剩下一种纯粹的、令人战栗的平静。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目光不再是闪躲的、卑微的,而是直直地迎上顾西辞那双盛满冰霜和厌弃的眼眸。
我的脸上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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