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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棠的牌位金光大盛,照得满祠堂都是暖黄。
一道苍老却清亮的女声炸响,像敲在人脊梁骨上:“苏敬堂,你忘了自己的根?”
所有人都僵在原地。
林氏抬头,看见牌位漆面慢慢浮出张妇人的脸——丹凤眼,高颧骨,嘴角抿得紧紧的,正是族谱里苏玉棠的画像。
她腿一软,瘫在地上直往后蹭。
“我苏家祠堂,容不下背祖之徒。”
那声音又响,供桌上的《苏家商训》木匾“咔”地翻转,背面刻着碗口大的字,“欺嫡、卖族、害亲者,削名出族,永不得入祠!”
族老们抖着手摸出刻刀。
苏敬堂的名字在族谱上不过两笔,刻刀下去,“唰”地刮掉半片纸。
林氏的“林”字刚起头,就被划了个叉。
两个族仆架起他们往外拖,林氏哭嚎着去抓门框,指甲缝里全是血:“那牌位成精了!
那牌位成精了!”
她被拖到门槛外时,雨突然停了。
苏玉棠的牌位金光渐敛,只余香灰在供盘里慢慢聚成三个字——“好...孩...子。”
苏明远跪下去,额头贴在供桌沿上。
他攥着新修的族谱,指节发白:“祖奶奶,孙儿守住了。”
香案上的烛火“噼啪”爆了个花。
三日后,苏明远在账房核对新到的南洋订单。
周福掀帘进来,手里捏着张染了茶渍的纸:“少爷,门房说有个穿青布衫的婆子,说要见您。”
他压低声音,“她说...她是祖奶奶当年跑商队时,在扬州救过的船家媳妇。”
苏明远接过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两行字:“玉棠阿姐,当年您给我儿子的救命钱,我孙子在京城当差,前儿说宫里新换了掌事太监,爱穿湖绸。”
窗外的风掀起账册,一页页翻过去,露出底下压着的半张密报——是沈砚让人连夜送来的,说徽州马记最近往北边运了批货,货单上写着“苏记次品”,可盖的章...是苏家三十年前就不用的老印。
苏明远把纸条叠好收进袖中。
他抬头望向祠堂方向,晨雾里,苏玉棠的牌位在香火气里若隐若现,像块暖玉,又像双永远不闭的眼。
第10章 香灰写的字,没人敢擦苏明远放下账册时,窗外的麻雀正扑棱棱撞在窗纸上。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尾——这三日核对了十七本账,连周福都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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